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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电脑之助,脂砚斋现形——与红友们共读欧阳健著《还原脂砚斋》(一)
作者davi(大为)
标签脂砚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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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回顾:
  《红楼梦》一书,自乾隆五十六年辛亥(1971年)程伟元与高鶚以木活字印行(程甲本),次年修订后再印(程乙本),都是百二十回本,各地以木刻本翻印,从此广为流传。以后虽有不满于悲剧结局,另起炉灶,出版“续梦”、“圆梦”,都没有多大影响力。宣统三年辛亥(1911年)上海有正书局曾摄影石印《原本红楼梦》,八十回。上册开卷就是戚蓼生的序文,有所谓“未窥全豹”,有回前回后总评。次年(民国元年)出版下册,并刋有“征求批评”的启事:“此书前集四十回,曾将与今本不同之点略为批出。此后集四十回中之优点欲求阅者寄稿,无论顶批、总批,只求精意妙论……酬例如下:一等每千字十元……倘蒙赐批,一例欢迎……上海望平街有正书局启”。到民国九年(1920年),有正又石印了一种小字本……补上了大概是征求得来的近人眉批。而当时社会上畅销流行的却是大量流行的程高本。

  1919年胡适等提倡白話文、分出段落和新式标点符号,并与上海亚东图书馆先后整理出版了《儒林外史》、《水浒传》、《红楼梦》等十六种明清白话小说,开创了白話文学的新时代。对于《红楼梦》,1921年亚东本底本用的是双清仙馆刻本(程甲本)百廿回本。

  1921年胡适发表《红楼梦考证》,提出“曹寅家世说”、“雪芹自传说”、“高鹗续书说”后,驳倒了以往各种的“家事说”、“索隐”,掀起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一时研究曹家历史以求深入了解曹雪芹与《红楼梦》的考证不断增多,奠定了“新红学”的基础。但耐人寻味的是1927年胡适收到胡星垣的信:“兹启者:敝处有旧藏原抄《脂砚斋批红楼》,惟只十六回,计四大本。因闻先生最喜《红楼梦》,为此函询,如合尊意,祈示知,当将原书送闻”。胡适得此《甲戌本》后,引为“一大喜事”,使六年来许多“假设”,得到版本实物的印证。特别在甲戌本中脂批写明雪芹死于壬午除夕,删去天香楼一节等批语。其后,1932年出现了《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1947年出现了《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脂砚斋遂成红学的至上权威。拥脂者文章连篇累牍,反脂者被讥为不懂红学ABC的奇谈怪论。

  欧阳健先生于1981年在贵州红学会上第一次提出脂本是晚于程本的伪本说,随即遭到权威刊物的“全面批驳”,后又引发一场“红楼官司”。欧阳先生《红楼新辩》的论点是“脂批”不可信,“脂本”不可靠,“脂砚斋”其人可疑,纯粹是学术问题,只因触动到了“脂砚斋”这个红学根本,引致不少麻烦。如今,欧阳健先生籍电脑之助将三脂本全部3788条脂批输入电脑,以A表甲戌本、J表己印本、G表庚辰本统一编号,分门别类,逐条加以辨订,著成《还原脂砚斋》一书。全书分六章,96万字,并有很多原本书影,另将全部脂批附一张光盘,方便检索。

  我爱读《红楼梦》,并且也读胡适、俞平伯、周汝昌、冯其庸等红学家的文章。我是搞电子学的,不是搞文学的,但对红楼很多问题不解;自98年以来,在很多网站上看到很多有关红楼的帖子,得益不少。我有疑问的可以问问别人,我有自己看法的也回答别人的问。我持别想搞清楚的是《红楼梦》后四十四是否“续书”,而脂砚斋说有“末回情榜”,且及三四副;84年张之的《红楼梦新补》排过到“又副榜”己36人,36个“情X ”已很难以解释,雪芹怎会搞一百零八个呢?从而使我首先实感脂批之可疑。

  我又曾在网上小帖子回应红友,提过戴不凡以《红楼梦》书中多吴语,曹雪芹只是个在“石兄旧稿”上改作,我们能否用电脑来作方言分析;去年又为辨论高鶚是否续写,想和大家一起研究能否用电脑分析作者“写作习惯”、“爱用的词句”和“行文方式”;都因工作量极大,想不出从何下手。今日已是电脑时代,能否让电脑为“红学”解决些具体问题呢?现在看到欧阳健先生籍电脑之助将全部脂批输入电脑,统一编号,分门别类,逐条加以辨订,著成《还原脂砚斋》一书,首先抓住脂砚斋这个主要问题,实在是非常有创见、严肃认真的治学态度和方法,并且取得丰硕的成果。
  我也是初读,今后愿与红友们互相讨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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