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渐浓,冷暖空气相互作用、怀疑,她们不紧不缓做着灰色而警惕的交易。
从辕门到昌安一段马路落叶零星,偶尔扑打身体,像极一阵生命的抽搐。
城北河的一条鱼咬住鱼钩跳入垂者的鱼兜的同时,一张揉皱的都市经报正从现代大厦的写字楼坠落。
年轻人冲出人民医院,穿过马路,在街对面的弄堂深处消失,老头喊抓贼的声音像是从去年哪部警匪片里剪切出来,人们(也包括我)兴趣盎然地看着这部新戏。
这个女人和我快乐的靠近,但不接触,却和拥挤在广场的人群磨肩接踵。我们注视滑着旱冰的孩童,谈论昨晚的超女,话题具体而又笼统,正如“这个女人”——除了知道她的性别之外,你不会知道她是我的前女友,或者大学同学。
除了说些肺里面的话,好象就没什么意义可言。意义与我而言也是无聊至极。还有人在唱《秋天不回来》,我独自一个人看《秋天的童话》,商店里不断喷涌着煽情,秋天的温度已经悄然靠近,单薄的人还穿着背心,拖鞋还在爬行。
我们爬行在拖鞋里,我们是爬行动物,爬行在阴暗的忧伤里,只让自己痛。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一枚秋叶比一只老虎更让人措手不及”。爱情走远,疼痛还在脚下。作一阵没有思想的风,作一团不需要归宿的云,作一件没有眼泪的雕塑,奢望是披在身上的荆棘,是刺入胸膛的剑,是扎入皮肉的骨头,也是一剂麻醉。
你……
我身边只需要两个女人,母亲,姐。
让我变成木桩,把两个女人的幸福快乐围起来。让我变成一只空瓶,抽走是身上所有的液体——绝望的眼泪,疼痛的血水,还有欲望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