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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到有人喊我,不知道在哪个方向,不知道是谁,这个声音并不熟悉,直到有个人站在我面前,是阿秦。很意外在那里碰见他,离上次白云山之行已经一个多月了,离再对上一次见面已一年多了,所以最近的第二次碰面相隔的时间还算是超短了。秦是他的姓,他不喜欢我这样叫他,但我知道他不生气,那是我独有的叫法。我看到他手上拧着个白袋子,那是购书中心某书店的专用袋,我知道他去买书了,说是帮一个读研的朋友买的,嗯,每当看到别人拿着书我都会很兴奋,不管是什么书,无论是诗琪的教材,她的老夫子,漫画,连歌的汽车杂志我都要拿来看看。阿秦买的是国际法的书,法律方向的,但怎么总感觉里面有些熟悉的字眼,曾经我翻看过国际贸易与国际商法的书,但无奈那些记忆好像都“扔”得七七八八了。
目送我上了23路车,阿秦转身回宿舍了。洗澡出来收到他的短信,他问我是否安全到家了。电话一通我竟然不停地哭,他问什么我都没说,直到过了两三分钟。为何我哭成这样了,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不停地问自己。我告诉他其实我很不开心,我失去了一个朋友,他从此以后永远地消失在我的世界,去年我失去了一个朋友,她现在或者是一个漂亮天使,还记得那一刻内心的震憾;今年我也同样失去了一个朋友,与她失去联系了,她们都是我生活里重要的朋友,不是泛泛之交;昨天我又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感觉好好的朋友,一个让我感觉相似相近的人,一个我认为相处快乐幸福的人,难道我真的是猪吗?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猪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一只猪,猪也是一种追求。
“你现在快乐吗?”我问阿秦。
“现在生活没什么,平平淡淡的,且很忙,每天看书到一两点,刚参加完二级建筑师考试,然后一级,其他事情随缘就好了,何必想太多,何必太束缚自己,让自己这么辛苦呢。”
真的可以这么潇洒吗?
我总爱问问题,KEVIN不止一次说我有孩子性格,不知道他现在去哪了,或者在堪培拉吧,曾听他提起过月末会有这个打算的,唉,好像又失去联系了。
为什么。。。。为什么。。。
想起今晚吃饭时问了不少为什么,以前妈妈总说我问题多。亲戚要结婚了,很多仪式上的传统上的东西要处理,我都不理解都不懂,在我说来简单最好了,在尊重传统及长辈的前提下可避免就避免了,我一直不喜欢受这些东西束缚。
记得ROBERT FULGHUM《FROM BEGINNING:THE RITUALS OF OUR LIVES,TURE LOVE》提到一ITALY PROVERB “婚姻不等于婚礼,而是婚后的相处情况”。
我觉得婚礼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是一种仪式,是公诸于众的方式;而婚姻则是一个大整体,你生存着的一切都有可能在婚姻里发生,婚姻就是生活的合体。
“从生到死,
我们生活中的仪式形成了每个小时、每一天、每一年。
每个人都过着一种仪式化生活:
仪式是不断地重复的有意义的行为模式。
如果你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你就会看到其中所含的仪式模式。
如果你看到这些模式,你就可能了解其意义何在。
如果你了解其中意义,你就可以更充实这些模式。
这么一来,一辈子的习惯就会变得神圣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