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这个东西一段时间不写的结果就是忘记调调,,,,所以这个(下)明显不能跟(上)接上。但是莫明其妙的对这个文就是有点纠结,想给个好点的结果,故掰啊掰的硬是掰完了。
(下)里面姐夫明显已经完全退出,领导一人独占美人哦~~~
还有就是感谢F帮我写了些骚包的话!特封骚包祖师!(请猜猜哪句是F写的!猜对有奖!真的有奖!)
(下)
黑色和白色加起来是什么?
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回答是灰色
其实有两种答案,除了灰色的另一种答案是黑白条纹。
可是正常的人都不会想到那么去搅和颜色。
白色,是的
黑色,不是
无法断言的是中间是否会有一种属于灰色的暧昧呢?
对于会回答黑白条纹的人,又要怎要解释。
H很长时间没有处于一种真空状态了。他的生活总是匆忙和紧凑的,有时候上厕所都要掐着秒算。
神奇的H总可以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无限的事情,甚至不必像T一样把自己折腾得跟瘪茄子一样。
这种时候K的眼睛总是能瞪得跟花生米一样的大,然后摸到H的身边朝他挤眉弄眼的.
H自己开车,他不喜欢坐在后座看别人开车的感觉。小时候就不是个怕寂寞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喜欢一个人。世界上不能选择的不能掌控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表面上能选择一下自己想走的路也好。
现在H仍然会偶尔怀念没有拥有自己的车的时候。和T,K还有S坐在路边的小店里点了几个小菜然后一直到天亮。现在他们没有机会随便的在街边待到天亮了。
99年的时候,L很棒,H很棒,T很棒,K很棒,Y很棒。所以他们做到了最高点,极致,释放了夺目的光彩,成为了真正的彩虹。但之后的一年过得很艰难。
H开始感到茫然的不知所措。
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H以为T知道,可是T什么都没说。
于是情况变得脱离了轨道,混乱。
H想过也许这样结束了也很好。高速旋转的机器让他停下来有一种快而有效的办法,毁坏。
那种事,H作不出来。
电话响了
“K啊,什么事?”
“问问你到哪了,今天的节目可是现场啊。”K的声音有点滑稽。语调上扬得很厉害,H几乎能想象出K边歪着头夹住电话边手里做着什么事的样子。
最近的K总扮得跟文艺青年一样,去了肥肉也倒是能看出点轮廓来。T致力于LOLI形象多年就不提,K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形象了。H低头看看自己,或者该上心点,否则跟氓流也就差不多了。
上次之后有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录音。有点时间H还是跟K挤在一起,他喜欢K身边的味道,孩子气,这总让他想起自己的孩子。
虽然K其实一直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他不说,谁也不会说。
“喂,听见了没有,到哪了?”K夹住的声音飘忽忽的。
“你会记得关心这事么?告诉T大概还有5分钟。”
看吧,其实就这么简单。
T从来不这么明白的关心这关心那,但H总知道的。
H总知道的,但是也从来不跟T说。
K架着当了传话器也不说。
有的时候感情就像隔着玻璃的雪花看来很美丽,但是不能碰的。化了,融了,还满手都是水。索性躲在玻璃房子里喝杯茶。
虽然在最危险的时候H硬是撕开了条缝,说是硬撕开的一点也不夸张。要是再晚点,也许大家都要被闷死了。
两年后,H和S喝酒的时候,S对他说了句话,
手一旦松开了,就再也拉不回来了。
停好车,H跩着包往里走。
穿过不怎么明亮的走道,出现了一片耀眼的灯红酒绿。明星的时间。
到了这里,他就是H了。真正的H。
T穿着鲜艳的衣服,光彩夺目。
手一旦松开了,就再也拉不回来了。
这句话曾经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滚动,滚动再滚动。
像是要证明一样,H回去了。
七天的歌唱得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他和T之间能够像他回到家的时候惠对他那样说一句,欢迎回来。
那就好了。
他和K说过这话。
K搂着他的肩膀用可笑的童音说着。欢迎会来。
H差点没抱着K嚎啕大哭起来,他那可笑的声音说这话的时候他妈的比什么时候都煽情。
“时间控制的刚刚好哦”K笑嘻嘻的走过来。
“还好。”H把包扔到K手里拣了个沙发坐下。
K伸手递过来串词。
也真能编,元气元气这样的话T说出来不是更有真实感么?
H瘪瘪嘴。
什么是我们遇见的事情
什么是我们经历的事情
什么是我们等待的事情
什么是我们期待的事情
年轻的人为了自己或者为了彼此都会选择放弃和遗忘,而当年纪大的时候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当我们自己意识到那是危险和异样的暧昧时,惊恐可能更多于留恋。即使那样的心情无法停止也必须学会遗忘,因为那是一条绝对不能跨越的界限。年轻的意识中无法辨析深藏在十几米冰层下的真理和道德,只是直觉的选择更加利于自己的道路。在那时的心里,我们寄望将来在拥有更多的时候可以腾出一只手再去寻找丢下的东西。可是现在,我们才发现手里的东西已经多到连转身回头看一眼的机会都再也没有了。
有些事不说不等于没有发生过,但是不说却是唯一最好的办法。
H跳上舞台眉目辗转,飘摇音符,扭动身体。
四周明亮一片,H有点睁不开眼睛。
那些挥舞的手臂,跟随他甩动的脑袋,摇晃的面孔都消失在明亮的光中。
H大声唱,喉咙也感到疼痛。
回头看见K也渐渐消失,Y也渐渐消失。
舞台上只剩下飘舞的鲜艳的黄色,黄色,黄色。
空气稀薄压迫,H向T求救,T却只是在黄色中认真的拨着弦。
“H!!!!”
H猛的睁开眼,K的脸无限放大。
梦啊。
不远处地黄色正在拨动他的弦,十分认真。
H感到很生气,于是从沙发上直接跳到黄色面前
“你见死不救!”
“哈?”黄色很无辜抬起头,眼睛显得很纯洁。
H更生气转身走到吉他手面前
“我今天跟你回家!!”
“哈?”吉他手更无辜的看着天花板。
天知道他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T没有希望下次或者什么时候能更加明白H说什么,他不能克制的严谨生活。不好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不可否认的,T过得很谨慎,很谨慎。
H总在说T是用最真实的态度活在不真实世界里的。
他的眼睛神情很像活了几百年的老树根,什么都观察不到。
这个时候T只能笑着笑着笑着,直到H感到厌烦的走开。
有些事不说不等于没有发生过,但是不说却是唯一最好的办法。
虚伪也好,死撑也罢,什么都好。
我们不是还是走在一起。
漂亮得像糖纸包的外套裹着的人可不是那么光鲜。
有阳光就有阴影。
但是有阳光就足够了。
向日葵
大家都在说T像向日葵一样闪闪发亮,温暖可爱。
是吧,是吧。
听着,听着,听着,听着……
是啊,是啊。
于是就真的越来越明亮。
头发的颜色,衣服的颜色,甚至bass的颜色……
T做过梦。
空旷的公园,很陈旧的景象,连垃圾桶都长满青苔。什么都是灰色的。
只有一只向日葵,但也是灰色的。
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
沉默而坚贞的爱。
T边收拾着东西边听见H拉着心不干情不愿的K往外走。
H想要什么?大概不是向日葵。
有时候H会故意的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身边,蹭在他身边。
H身上的温度有点凉,隔着衣服穿过来很不真实。
胡言乱语的时候H也会紧紧抱住他。
T不知道那时候自己的手有没有触碰到H的身体,他不记得了,只有一些很混乱的画面。
如果在某些时候只要T伸伸手就能够碰到H的。
H跟T不一样。很容易讨好。
T知道的。
不能那样做。在T还能很容易知道H心里想什么的时候,他就知道不能那样做。
那个时候的界限大概比现在更重要。
现在,太远了,也隔了太多人了。
当然,也已经不知道H在说什么了。
这种时候T的心里总像燃烧过后留下的灰烬被浇上了一杯盐水,再也没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而今天这种刺痛似乎已经从良性肿瘤演变成恶性的,开始带走他血色。T直觉这不是个好的预兆,有些事情就要超出他能控制的范围。
他已经不受控制的丢下手里的东西走出门去。
那一高一矮的身影还没有走远。
T伸出手强硬的拉住H。
H显然没有准备好,倒退着被拉到T身边甚至都没有挣扎。
K靠在墙边从容的拿出烟点上。
这个时间多好,怎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你找H有事?”K在这种时候总是要比一般人更加平静。
“……恩”T迟疑的心虚。
“恩,那你们谈。”转身得自然潇洒。
K离开时留下的烟味很快散掉。
只有T和H两个人,什么也没有了。
K走出通道,掏出电话。
“诶,S出来喝一杯吧”
“恩……定个包间吧,除了我大致还会有个人。”
“就这样”
K准时到了地方S正往酒杯里倒酒。
“不是还有个人么?H?人呢?”
S仍然一身黑色的靠在沙发上。
“恩,跟T谈心呢。”
K走到桌边自己也动手倒酒。
“T啊……”
“是啊……”
“不容易啊……”
“是啊……”
“……这样,H还会来么”
S将头发向后顺好扎起来。
“恩,最多再有半个钟头”
K眯着眼睛的时候绝对比H更像流氓。
“啊,……是啊”
S笑起来,憨憨厚厚,一点也不称黑色
K才想说什么,电话已经响起来
H的声音劈头盖脑的冲出来,不消半个小时便坐在K和S面前。
“哈哈哈,T他那样子怎么可能和H说得清?”
K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
“他说了什么?”
“他问我到底要怎样?”
“然后呢?”
“……”
那天H没有再说跟T有任何关系的话。
只是豪气干云的大喝几杯之后,拉着S和K去了街边上面摊坐到天亮。
K并没有喝很多酒,所以看得清楚。
H分明眼角里藏着笑
微妙的变化从第二天开始显现。
K感到从来没有的痛苦,那并不是坐在马桶上几个小时也没有成绩这么简单的。
H的姗姗来迟确实有时让人等到汗毛都立起来,但是这次K想,或者说所有人都在想他干吗不睡死在家里算了。
“嘿~~~yuki你难道真的是处男么?我交你怎样长大成人如何?包你以后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能钓到的。”
H已经坐在Y旁边说着这样的话有半个小时了。
K没敢看Y现在是什么脸色,大致也不会太好。不是很明确H今天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K没敢有什么说辞。实话讲H发神经的时候很多,但像这次找到Y可是百年也遇不上的,后面会咋样,想到这K脊梁骨都是冰凉的。
正想到这,那位讲着让Y连鼓都练不下去的话的大人已经移动尊驾来到K的身边。
微笑。
K也微笑。
靠近。
K没有动。
当然,K立刻就后悔了。
H把侧腰的裤子稍微拉下点
“好久没开荤了,饿得慌的,今晚去你家吃肉啊……吃牛鞭好了~”
K听见有东西碎裂的声音和脚板汗毛立起的触觉。
说完这话H也没有停留,掏出电话边往外走边说着话
K只听见
“人家最近好像胖了呢~ga chan我们明天一起去做减肥运动吧~垫上激烈有氧运动,怎样?”
K只是看见H忙碌的没有目的的跟所有人调笑
而T没有任何反映。
K无论什么时候看向T时,他总是跟不同人说话。
只是除了H。
K不能确定T是不是真的了解H。
但是他确实从来就像了解得很清楚一样看着H的恶作剧,H的表演,H的变化,H的每一个行为。
“得了,我们两没什么延伸的关系!”
K看着T拉着脸收拾东西说着这话。
“这话什么意思?”
“……”
“昨天说了什么?”
“除了向日葵”
“啊……除了向日葵啊”
叹气…………………………
也许,H方法并不得当。
聋子总是能听到我们听不到的东西,老人说他们是用心在听。
有的时候语言也很重要,坚贞和沉默并不一定要被困在一起。
“……T,H不是聋子。”
“是么,是么………………是啊,是啊!!!!”
T拍拍K的肩膀,像个领导的走出去。
似乎也是光芒万丈。
T还是没有去找H
H也没有去找T
H调笑的话也没有人当真。
成年人的矜持说不定真的会错过很多东西。
但是冲动什么的毕竟只是年轻人的笑话。
然后有一天,H坐在T身边写词的时候,歪着头露出最老实的笑
“现在小心翼翼抱着的东西还是不是年轻是时候曾经放在路边准备忘记的。
如果没有机会找回来,那么就相信,是的。
不用打开,跟随进入坟墓,墓碑前也许会有人真的放上一朵百合花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