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回沪复归,带了一个小冰箱,里面是哈根达斯的月饼和大闸蟹。现在总把事情做的怪怪的他。哈根达斯是我一向喜欢吃的,在和他一起坍塌的日子里,哈根达斯是阴霾冬日了一抹暖阳,我们都忘了吧,儿时清澈的忧郁。月饼是奇怪的螺旋藻馅的。我咆哮:“我个食肉的,怎么可以给我吃这种草都不如的东西呢。”他拍着我的背“安静,安静~这里面不是还蛋黄么。别激动,别激动,乖啦乖啦。”我仰着手静止在空气里。建筑学里有一种碎点,小小一点,轻轻一触,整栋建筑即碎。我和他狂轰乱炸之间又都在躲避这碎点的秒杀。他说回去看F1,舒马赫老了。然后还是忍不住说你内韩哥哥订婚了哎。我摇摇头,我不会是一个好心肠的小姑,对他不会。我们只是一时一起的自欺欺人,我可能有那样的爹爹么?不可能!so...so~不道怎么说了。他挥挥手。尹越来越远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彼此伤害,一边幸灾乐祸的在伤口上撒盐,一边暗自心伤,心痛,想把那些碎片扯出来丢掉。小时候,哥哥对尹炫耀,我有一个会唱歌小猪还有一只会跑来跑去的电动小狗。尹冷淡的说我有一个会哇哇哭还会自己跑来跑去的妹妹。第一次在肯尼迪机场见到哥哥,他骄傲的说妹妹,我是哥哥。然后我开始说话,开始走路。小时候我一直我存在的价值就是哥哥。的确是没有哥哥我可以若干次的死去,公主一样的死去,我会一直以为人间世很美,可是我现在情愿这样苟且的活,我不知道我还想见证什么?你们都去死吧,下地狱去吧!我应该这样说么。
买了一双很美的鞋子,华丽风的美丽的蕾丝蝴蝶结,有点点大,有点点高,我穿着不舒服,可是我一直隐忍,终于磨破了脚。尹说买车吧。我自认是大路痴,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讲话,我不喜欢坐公车,每天的路都是我曲曲折折步量出来。和彦视讯说jojo SaMa怎么邋邋遢遢的,衣服搭配得乱七八糟,头发乱七八糟的拢着。我骄傲的说爷我最近就得意这样,不再为谁理红妆。可是其实我是忙是累......尹说奔驰SLK中意么?我说要房车,我喜欢拉着一大车家人。他不耐烦地说买吧买吧!最近他总是从来不听我在讲什么,挥着手说买买买买买。我说那你再买一些家人给我载。他敷衍着,买买。讽刺讽刺。似乎一切变得如我所愿。
Lan是黑人,藏在夜里我们都是黑的,可是白天他依旧的黑,我转变为苍白。lan最喜欢的认识毛泽东,正式场合他总穿中山装,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其中的差别。他说他爱中国,中国没有种族歧视。我说是的,因为那时候中国还没有黑人或阿X.Lan最讨厌麦克尔杰克逊,内个把自己漂白的恋童癖---原话。lan的祖先被当作畜牲从遥远的黑非洲运到了北美,现在lan是王牌律师,从北美到澳洲。lan的祖先被白人鞭打劳作,现在lan鞭打他的白人女友,很多,比他的游艇还多。30年河东,30年河西,中国话总是最有道理。我不喜欢这个人,每天过得过分的开心,总是璨齿出满口雪白的牙齿,白的炫目。可是我还要对伊表示赞赏,因为各类文书还要仰仗他......
Aja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生,家族里只见过她吧。Aja对我非常的好奇,而且幼稚的崇拜。走走时常觉得飘飘欲仙,又有点愧疚,不知有何德何能被如此礼遇。之前的sky line是库比多送的,就是Aja的“头家” 。他意味深长的说Aja和我有几分相像,Aja高兴的欢天喜地。我肯定她一定不知道其中的意义,女人有这样豁达的我死都不信。尹来了,我搬出他们家,笑着道谢,承蒙招待。现在住在el旁边的一座小公寓,远离是非。我知道Aja是一座活火山,早晚会爆发的,虽然我什么也没做,但是心虚惯了,一切都应该是我的错,没人会原谅我。
濯清涟而妖妖,毁人不倦!
尹说 美女妖且閑 採桑歧路間
柔條紛冉冉 落葉何翩翩
似乎一点实意也没有
我越来越听不懂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