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又当了一次坏女孩。
本来在上着班,一个电话过来,我隔壁宿舍网恋专业户打来的电话
她说今天神秘男子A叫去布兰卡,去吗?
我说今天不是鬼节啊,干嘛他会打电话过来,
那女人说别管,今天考试完了就当庆祝
我说好吧,收工时候给你电话。
今晚那阿姨心情好,给了我10天工钱,还给我早下班,我就打电话说我有时间了
约好了布兰卡门口见。
真没见过谁还等公交车去约会的。可我手里除了那张血汗钱就一张公交卡。
到了就进去了,人声鼎沸。
然后见了一群奇形怪状的人。
在酒吧当过半个月的廉价劳动力,也能适应这种非人的折磨,
所以两杯见面酒之后,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
后来,在他们以为很暗地其实我5.1的火眼金心早洞察眼底的算计下,
一个条纹T恤的平头哥哥坐到我旁边,要跟我玩色盅。
他哪是我的对手,我可是练出来的。当初为了推出一打酒老娘硬是喝酒扛了半个月
练就了一身千杯不醉万盘不输的好身手。
其实他就一愣头青,还没见过我这样豪迈的架势,在震撼的音乐中我们只能比手势,
他还多此一举的每次都问 啊?什么?
你瞎啊。老娘心里愤愤。
他要是多嘴也就算了,妈的整个一洒水车,喝多少都好,他都能一句话把它给喷完,都不知道他需不需要补水。
每次他讲一句话我都要用纸巾从脸擦到手乃至大腿(我今儿个穿的是裙子!)
在他输得我都为他汗颜的时候,他一时郁闷,吃起了盐水花生。
My God!!固液混合!我闪,去卫生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起来。
如此这般到了12点,舞台演绎完了,开始了群魔乱舞。一群残花败柳迅速串上去,占据了整个舞台。
我头晕晕,妈的几个男人车轮战就算我号称酒井法子也难扛啊。
我就坐在舞池边用回光返照般格外清醒的神智看那似是而非的一切。
突然就想起了《独自等待》里面夏雨想像的那无声的舞池里一群禽兽跳得格外热乎的场面。
于是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微笑,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是笑到岔了气。
我们那桌人惊恐的看着我,有个人还不知死活的扶我肩膀关怀地问我怎么了。
妈的,老子就是喜欢笑怎么了,把爪子拿开。
毫无疑问,我得罪了不少人今晚。
包括那叫我出去的网恋专业户。
我就是不喜欢别人碰我,这种时候我表现得比任何处女都要处女。
我在为谁保持忠诚?
为了这个可笑的信念我打破了这个夜生活不成文的规矩,即吃人口软拿人手短。
喝人家吃人家的还摆脸色给别人看。
我这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一大名妓赛西施还是谁啊,跟谁都摆谱。
今晚我就是不爽,你能怎么着我。
靠。
回来,
回不了学校,又在网吧过我的夜生活。虚度。虚脱。虚幻。虚伪。
《机械师》里有句台词是一个婊子说的:Hey,you drunk too much.
我分明难过得要流下眼泪,可是最终只能竖起中指,对象不明的恶狠狠地说声
Fuck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