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起来这次活动也很有纪念意义,剃头、夏枯草和我三个举大炮的团友终于组织起了首场兴趣小组活动。中午时分,上海美术馆只能算是陆陆续续有点人,比冷冷清清好一点。因为此次活动占用了大家的午餐时间,所以大家就饿着肚子为艺术献身了。
从来,我都不认为艺术有什么了不起。所谓艺术,在我看来就是言论自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某些同志用文字、图案、影像或者其他的方式表述自己观点,如果能够引起别人的共鸣,那就是个不错的东西。所以,要是你在某件艺术品前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是啥东西,千万别自惭形秽,只不过你和那个所谓艺术家没有缘。要是你完全不知道那东西是啥,可是看看觉得很有趣,那也挺好,起码很有娱乐性。
这一届的双年展据说规模小了很多。这个我没什么发言权,因为我以前向来不轧这个闹猛。我太懒了,对于需要占用我宝贵的周末时光跋山涉水去欣赏的艺术,我向来都直接放弃。艺术,哪里有窝在家里沙发上看私人电影来得爽?更何况我还住在遥远的乡下。从我的视角看起来,很多作品都充满了自圆其说,反正你就随便摆个东西在那边,然后写一段创意说明,似乎就很艺术了。看不懂,是一定的。看得懂的,好像就不叫艺术了。当然,也不是说所有东西都不值一看,有些还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你站在那边努力想要搞清楚作者想表达的意思,本身这个过程就比较有趣。

这也算是某个作者传递出来的信息,英文的意思还是挺清楚的,中文翻译就有点糟糕了。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写成:“我的梦想么?你说的是我的命吧。”可能这就是某些艺术家的座右铭吧。对我来说,只要是把梦想当作性命的,都是伟人,早晚都能成功。双年展上,充满着梦想家空想家冒险家还有捞一票就走的现实主义实惠家。所以,我略过了门口的火车和白马,把这面2楼上的小墙当做整个展览的注脚。
于是,怀揣着娱乐的心和饥饿的胃,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我就在美术馆的小楼中闲逛起来。好玩,是我评判的唯一标准。








完全不相干的东西,被放到了一起,因为这些参与的人各有各的想法。猜测别人的背景和思考的轨迹,也算是双年展上的另一种乐趣。1/2比例全面复制的外来务工者的小屋,人面恐龙,拖拉机、桑塔纳和飞机的三合一,非洲商品推介会……不管大家的出发点是啥,把想法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就挺有意思。
双年展上另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就是人,所有看展览的人。
对于人,我向来很坚持。剃头也很坚持,因为他觉得有很多年轻美貌的女子。双年展上有年轻美貌的女子,就像是垃圾堆里飞苍蝇一样的正常,谁让每一届双年展都成为时尚地标呢。

但是穿着朴素的老伯伯,出没于年轻貌美女子们的中间,就显得比较有趣。

一开始,我也没注意,只是常常在镜头的角落里发现不速之客。比如说,夏枯草的到此一游照。

飞机里面有什么呢?老伯伯很好奇,我也很好奇。

转到2层半,又发现了老伯伯的身影。看样子,是很认真的。

在某个互动区,老伯伯和所有年轻人一样,被雷了一把。


到了2楼,我又在恐龙群前和老伯伯相遇。但是从此之后,我就和他失了联。估计是我们的参观路线没有再重合,节拍不再共鸣。

逛了一大圈,我快要饿死了,高跟鞋又在不断折磨我的脚,每走一步都有美人鱼的感觉。当我集合了剃头和夏枯草两位团友,欢呼着离开艺术去很朴素的吃饭时,发现一位被艺术催眠的年轻美貌女子。我想对这位女子说,别以为艺术展上很安全,找个角落就能睡觉。其实,到处都是色伯伯,比如说,不远处游荡的剃头。所以,为了你的安全和贞操,就算是艺术太无聊,也要强忍着别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