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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体经验略史
作者追梦蚂蚁
标签出体 经验 灵魂 清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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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标题:灵魂出体经验略史
发表时间:2007-2-6 17:51:00
 
灵魂出体经验略史
作者:阿那含

首先稍说一下自己的经歷。
笔者因体弱多病,自幼便习武练功,从未间断。到了十五六岁时,随著全国练功热的出现,对各种所谓的奇功异能充满好奇并心怀追求,希望自己也能获得并体验 一番,因此学练了许多「大师们」的功法,但除了花去许多冤枉钱外,奇跡也从未出现。此间也跑了不少道观,结交了不少修道者,看了不少丹书,虽依之修炼不 断,却从未產生过任何丹书上的觉受。十九岁后,拜师并皈依了佛门,性喜参禪,审究死生来去。虽如此,对于各种追求心灵净化、解脱烦恼的宗教、修行法门及人 物,都试图尽可能地发现其中的共同之处并包容其不同看法和观点。
初期心识(或称意识体、灵体以及灵魂、光子 体等都无所谓啦)离体,自己觉得倒和打坐等修炼之间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一般都是在没有预料与準备的情况下突然发生的。回忆自己第一次的脱体经验,大约发生 在十九岁左右,那时刚在一家单位上班。有一天中午疲倦时半靠半躺在床上休息,似睡非睡间突然全身一振,清醒过来时一个非肉身的自己已轻飘飘地到了窗口,向 窗外看了看后正要飘出时,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因為自己住
在三楼,担心摔下去死了,犹豫的剎那间就回到了体内。过 了几天,照例中午短暂休息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又离体来到单位传达室,这时被一个自己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的人按在传达室的长椅上,用力将一个钻锥似的东西旋 入后脑,顿时看到头脑内如虚空般的闪耀光芒,这时心想上班的时间要到了,急著回去,因此用力一挣,就弹了回来,上班的电铃这时也正好响起。
此后还出现过好几次半脱体(半脱体是我自己后来想当然的名词,就是在出体前奏到来时,由于状态不充足,意识没有完全离体,而只有身体某一部位发生出体的 现象。如在状态中,自己的双手可以随自己的心念而动作,而这时自己也能清晰地看到意识形成的手在自如地活动著,一如清醒时地真实。如果这时以手抚摩身体任 何一个部位,所获得的触受不但与常态下抚摩感受并无差别,甚至比常态时更清晰和更有力。)
事后对最初这几次 出体经歷,虽然也有点兴奋莫名,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因為我没有丝毫控製与掌握它发生的能力,倒觉得只是平常中的一种偶然现象而已。两三年后,我辞去原来的 工作来到沿海某个省城。城郊风景区有一座歷史悠久的禪宗古寺,我在那裡交识了很多专门参禪打坐的出家师傅,并拜了一位老和尚為师,因此平常所有空闲时间基 本上都在禪堂或山中度过。在这期间,虽然妄想不断,但倒也经验了不少觉受,其中又
以频频出现脱体為最多。
记得有年春节我在寺院打禪七,大年初一的凌晨四点左右,我手接定印端坐在禪凳上养息,心识出体后,似乎高速穿透了一个什么也没有的黑暗空间,眼前一亮便 出现了万裡之遥的家乡,在飘过家中的院子后,从大门进入了厅堂中,家中的面貌一如从前,没有什么变化,见到父母和弟弟都还在睡觉,还一眼瞧到书桌上放著那 张年前我寄回家的匯款单,当準备返回时,熟睡的父亲突然走下床来抓著我的手不让我走,但这时我听到寺
院传来新年的第一声鐘声,剎那之间就返了回来。后来心想,之所以父亲留我,可能是自己的意识,进入了他的梦中,他的梦意识(潜意识)知道了我的到来。确实那天早上,父亲也梦到我回来并试图拉住我。
此后数年,虽然身心忙碌,但仍没有中断过禪修等实践,自己虽没有在意,离体现象也还是常有发生。后因种种提示啟发,故在略近一年左右的时间内,有意训练 了脱体使趋成熟。在一次盘腿坐禪时,脑中突闻如晴空霹靂般的爆炸,心神当场跃于虚空并游歷十方。此后出体便变得轻而易举起来,频率繁时,按自己已掌握到的 方法,迅速进入状态,每天都能做出体的旅行。而且我也逐渐学会了一点(也仅是一点点)在游歷中,分辨出哪样是物质世界的真实,哪样又是非物质界的事物,他 们代表了什么意义?以及分辨出哪些是从前已发生的?哪些又是现在还没有、未来将现前的等等,如果要详细写出所见所闻来,写成砖头厚的书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心想没有这个必要(文字垃圾故)。现在我想说的,不是仅仅单纯说说脱体旅行带来的愉悦,而是想结合www.out-of-body-guide.com网站(下有提及时,以「该网站」等词代替)的介绍,谈谈自己的一些经验、认识与看法。

鬼压床与清醒梦

  与该网站中介绍的一样,在自己初期无意间的自发出体中,也经歷了一段时期鬼压床及清醒梦的现象后,才经歷心神出 窍。所谓鬼压床就是全身如被什么东西压著或被捆绑般不能动弹,而意识却很清醒,多在身心疲乏后睡眠,突然醒来时后出现。对于鬼压床,该网站的解释是︰睡眠 中的灵魂出窍是由于肉体比精神疲倦,所以肉体比精神更快地入睡,这个时候便是发生鬼压床的时候,即是头脑清醒而身体入睡。当肉体完全入睡之
后,那个人的意识便有可能离开肉体活动了。
当然,也不是每次都一定要经歷鬼压床,而是在倒向床头的一瞬间就心神脱体了,这种现象在初期时和后来的经验中也出现了好几次。如有一次清晨早早起床后, 看看屋中其他人都还没起来,于是我在一头倒向客厅沙发上的剎那间,就脱体出来,心神在套房的每一个房间内察看了一圈后又弹了回来。至于清醒梦,则是梦中突 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梦者因此得以梦中无畏,并能改变或製造梦境。据说,梦中知梦是当事人比较有修行善根或转化部分执著习气的原因,在许多实践修行的教法 中(如藏传佛法),往往以梦中自在的程度来检验修行者的程度。就出体经验和清醒梦两者而言,我更重视梦中知梦、梦境自在的清醒梦。

出体与清醒梦的异同

  首先以自己的经验,对出体与清醒梦之间分析一番同异。相同的是,清醒梦和出体都寂灭了肉身的存在感,都会经歷各种 各样常人看来奇特的境界,如真实感受自己出行(或飞行)到某地,并亲闻到那裡发生的一切,有时则仅出现光明、晴空、日月等境界,或看到远近等处人们的真实 行為,及听闻、感受到他们所思所想等类似神通般的觉受,在这些境界中,二者都能清醒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并拥有一定程度的自主和控製能力。
二者间最大的区别的是,清醒梦是突然就出现的境界,不代表已出体,如突然自己出现在某个境界中;而出体则有非常明显的脱窍过程,也就是说,正在出体的心 神,一定能清晰地看到并感受到自己正发生的整个分离过程(情景和《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分身术差不多),一旦心神成功从肉体分离后,他不会马上出现在异地场 景,而是会在出体地周围活动,且这时所见的,与真实地也并无差别。每次出体时,我都会在蚊帐内的空中
绕转几圈,然后再穿过蚊帐飘到室内巡游几个来回,此后方决定去何地旅行或返回体内。而清醒梦或类似清醒梦的禪定及禪修境界中,都没有这个分离的过程。
另外,我的频繁出体是在经歷了很多次的清醒梦和鬼压床现象后才出现的,而达到基本自如、熟练与自我控製的程度则并配合了佛家禪定方面的修持。

鬼压床与出体的分析

  歷来对于出体的机理与真实性,研究者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定论。肯定者坚持捍卫灵魂已真的离 开了身体,而另一部分人则持仅是浅层意识进入睡眠休息状态后,深层意识(潜意识)浮出表面活动时出现的高度幻想,后者坚持,无论如何都是大脑被抑製后的结 果,一切都仅发生在大脑内。我觉得前者倾向唯心,后者则偏于唯物,因后者的观点,已成為意识从属于大脑產物的原因。但目前有报道说,全世界
已发现十多例无脑儿,而他们的智力、情感与行為等却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差别。
而我自己则并不怎么计较是否真為所谓灵魂出窍,从某些见地来说,身心与世界也并无内外之分,离者无所能离,出者并无所出,这也许就是我目前对灵魂出窍所持的总体看法。另外,经验与过程也代表了我生命中的所有,我经歷著我的体验,生活著我的过程,这就足够了。
虽然如此,我还是试著从佛法唯识宗的一些理论,对出体现象作一番分析;后文中,将再从密乘的角度予以探讨。
当经歷越来越多的脱体经验后,我即总结以往经验,试图摸索其中规律以发现其实质,也使出体变得越来越容易及完全自我控製之目的。后来自己的出体方法与理 论,大多来自自己过去某一段时间内,极力参究话头得来的啟发。一次,在追顶了一天的疑情后上床準备休息,当向著墙壁内方侧卧时仍极力保持清明的状态参究、 审视自心。突然,整个人在轻飘飘中向后穿透了蚊帐,一下就飘到了卧室中并站稳在地面上,这时床上的那
个肉我已失 去任何感觉,就如同另一个人一样,与自己无关。而飘忽出来的自己也清晰地见到室内的所有摆设与实际中一模一样。但在站立地面的同时,心神涌出一股从来没有 过的恐惧,那就是普通观念中丢弃肉身,迎来死亡的恐惧。恐慌中我很快又弹回了体内,整个过程就好像从弹弓中弹出了一片羽毛,碰到物体后又反弹回原处一样。
此后我反复琢磨并得出结论︰「所谓灵魂出体,不过就是自己那个平常日用中,一直向外攀缘虑想,并由此而產生种种 喜怒哀乐的思想、情绪之心而已。」由于被自己观照之力逼迫到极处时,暂时断(空)掉了五蕴中的色蕴感受所致。这在唯识宗来说,属于独影意识(或独头意识) 的境界。
平常我们意识的现起功能,是第六意识心配合了眼、耳、鼻、舌、身等前五识同时生起的,这个境界,就 是我们平常日用生活中的「明了意识状态」,又称「五俱意识状态」。如果离开了五俱意识,比方在梦中时,眼不再向外看,耳不向外听、身不再感受时,仍会现出 意识的单独境界,这就是「梦中独头」。
「独头意识」除了梦中独头外还有「散位独头」。就是在没有用心去思维 时,在不自觉中,心中自然显现的影像。第二是「梦中独头」,就是梦中所显现的影像。第三是「定中独头」。修行人在定中眼不见色,耳未闻声,前五识完全不 动。也没有「散位独头」和「梦中独头」显现,然而心意识并没有真正消灭而出现的境界,称之為「定中独头」。(有些人误把修行中,进入一种无所见闻、寂静幽 闲的定境当成了悟道的高深境
界,实际上这正是典型的定中独头。因在定中还自觉有幽深闲寂等境界,这个幽深闲静的境像虽然微细绵密,但仍為自心所感受领纳之故,不离攀缘分别之心,因而只能是一种心的影像而已。)
也有人认為现代西方心理学中讲的下意识,或者叫潜意识,就是独影、独头意识的作用,我想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因此我理解的所谓「鬼压床」,就是前五识暂时(相似地)停止了现行作用,而意识仍在单独运行、攀缘后出现的精神现象。这时因前五识暂时被抑伏,所以当事 者感到全身不能动弹,但意识却仍在继续波动,思想并攀缘外境。因此鬼压床,并不是真有什么鬼在压著自己。这时正在经歷鬼压床的人,会试图挣扎如被捆绑了的 身体,以唤醒前五识的知觉。这时就有两种情况发生︰一种在挣扎中醒来而恢复与前五俱意识的常态。二是
在暂时抑製住前五识的状态中,断离了色(物质身)蕴与受(触受)蕴(蕴含阻碍之义,包括精神阻碍与物质阻碍)的觉受,因而觉得意识挣开了身体成為灵魂出窍的经歷,据说道家称此為出阴神,实际上都是自己的意识境界而已。

出体方法

  我的出体方法和自己全部出体经验一样,并没有参考其它资料,都是根据自己的参究,并结合自己禪修而逐渐琢磨并总结出来的方法。
前面说过,在那次参禪观心中,发生将心逼迫出来的经验后,自己便意识到只要逼迫自心,便有可能经验到出体的目的,因此我就躺在床上做「自心迫自心」的练 习。所谓「自心迫自心」,就是先将一切思虑停歇下来,单单提一个观看、审视自心面貌或来源的观照念头。之所以这样做,是因為欲想出体,就是要保持意识的高 度清明,绝对不能睡著。否则一旦进如梦乡的话,则出体必不能成功(但由于窜习的力量,有可能在梦中突然经歷清醒梦)。
时间的安排上,则在早上最佳。就我自己而言,我应该在早上四五点左右就起床。我已习惯了在四点左右起床,作一个半小时的显密等祈祷常课后便用一些简单的 早点,如稀饭等等,但不要喝水。以免上洗手间。此后散步几分鐘,保持意识清醒。然后在六时半左右盘腿观心静坐半小时左右,如果生起一点昏沉也不要紧,如是 改成躺姿,做「自心迫自心」的观照,静待自然出体前的征兆来临。一般说来,不要期盼自己一定会成功出体,而是要心无所求,只管做「自心迫自心」的观照功 夫,否则,可能反而因心理的紧张导致出体不成功。但可以稍微做一下自己出体后想作什么或达成什么愿望的暗示,但切忌不要多,重点还是在「自心迫自心」的观 照上。
选择这样的时间安排,是给身体创造一点疲劳的因,以压抑前五识,使前五识在意识清醒时,就能尽快进入 不起作用的睡眠或休息状态,因為只有在暂时压伏前五识的状态下,而又保留意识在清明的状态中,才能自由而单独地指挥自心。很多人都有这个经验︰往往在早上 三四点醒来时,人会觉得很精神,怎么也睡不著,但到了五六点时,却昏昏欲睡,这是时间选择的理由。
另外,在 出体经验中,我也摸索到在某种特定的姿势下,最容易达成出体旅行(或清醒梦)的目的。通常自己的姿势是︰头与肩辈部份可高枕一些,枕物不能太柔软,一般我 都是将头背垫在一床叠好的薄被上。而双手掌则交结环绕在头顶上(手容易酸麻的,放在大腿上或其他舒适的地方都可以,就自己来说,放在头顶最易成功。双腿则 交叉盘著不要伸直(為令舒适,我在腿下颠了个枕头)。之所以以躺姿而不用坐著的姿势,是因為躺著比盘腿坐全身更易放松,当然,如果能坐著出体的话也不妨盘 腿安坐(我自己有时也以双盘腿进入出体状态,但较之躺姿要难得多。实践也告诉自己,经常作出体修行会使自己平常的禪修迅速进入禪定中;反过来,随著禪定程 度的提高也极大地帮助了出体的速度与深度)。至于双手交于头顶,则可能与气机的运行有关。

出体征兆

  到了后来,由于越来越熟练的缘故,每次出体时,我再也没有经歷鬼压床,取而代之的是出体前的征兆(自认為这与气机 的运行和脉道畅通有关。因為在出体初期,自己的身体状况不佳,后来常年坚持坐禪,逐步恢复了身心的本有功能。以前出体后,虽然没有疲倦等不适感,但也没有 任何身心怡然的感觉。但到了后来,每次出体归来后,身心都处在融化一般的乐受中,即使是行住坐卧,也常有充溢安闲、或身轻无骨的飘然之感。)
每当将要达到出窍的状态时,首先会经歷一些出窍前的特有征兆(灵魂离体网站中称為出体讯号),我把这种特有征兆归纳為外征兆和内征兆,这些征兆在每次出体时都不尽相同,但多数是以下几种,它们在出体前,或只单独出现一种,或多种同时出现,或次第出现多种︰
1︰在征兆来临时,往往会有一个為时极短的心的迷离状态(类似于昏闕),之后心神一转,变得异常清明,其清明状态远远超出平常任何正常时的清醒状态。
2︰身心突然一百八十度的翻转,或如螺旋般高速旋转;
3︰听到身体内的声音,如气机的流动声,心臟的跳动声,其声往往巨大而猛烈,犹如江河澎湃一般;
4︰耳中响起呼呼风声,有时犹如狂风刮起一般;如果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则会听到如抽风机一样的往来风声;
5︰进入一种绝对的整体寂静中,就连平常独自静处时,耳中总能听到的滋滋声也断绝了,这时也断绝了身体的所有感觉。
6︰看到清晰如明镜的图像。如一汪清水,一缕轻烟,一线(或一片)光明、飞溅的火花等等。
7︰突然听到室内外种种不同声音。
以上前六点,或类似这六点的内在信息我称之為内征兆。而第七点则称為外征兆。只要出现以上任何一种征兆,就知道已达到了可以脱体的状态,这时,只要轻轻 动个念头,我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从肉身中脱离出来──现在,我已没有了肉身的任何累赘和感觉,取而带之的是呈气状的身心,大多时候,我只在刚刚出体时看到 自己气体状的身体,一旦游行外出后,多数就不再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似乎只剩下一个纯意识体而已。从最初进入「自心迫自心」开始,到最终脱体成功,一般 在几分鐘到一刻鐘左右,若超出这个范围,太长时间还没有脱体的话,则说明这次出体不能成功(除非没有征兆,征兆来临一定能成功)。
但需要说明的是,第六条中看到某种图像,如我有次看到一片湖水,清晰得就如同自己真的站在湖前一般,当我注视它时,突然就想扎水一样一头融入了其中,再 出来时,自己就在出体后世界中了,因此,我将这种出体经验仍归纳于清醒梦的范围(理由可参见清醒梦与出体的区别部分)。但也偶有在没有经歷任何信号的情况 下,突然就出体。这种情况非常特殊,如前面所说躺向沙发的剎那那次,但我还是认為经歷了征兆阶段,只是因為发生得非常迅速,以致在意识还没有来得及察觉到 的情况下就发生了脱体。
不论何种内征兆出现时,都很容易将其认出,因為内征兆出现时,给人的经验都比较奇
特。 而第七点的外征兆不经过一段时间的经验,往往很不容易认出来。因為这时会很自然地把自己听到的那些外面声音,当成了是现实世界中的真实声音。这些声音并不 是什么奇特的声音,这些声音就和我们所有日常生活中所能听到的声音并无二致,如一次在出体前,我听到院子裡传来的很多人搬运木头的声音,于是我想︰「哦, 他们在劳动。」然后我就出体了。回来后,我才意识到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在搬运木头,院子裡的大门紧关著,周围一片静悄悄,压根就没有人在劳动。而我竟当真了 (实际上,这是听到了此地以前曾发生的事)。另几次,则听到隔壁房中很多人的喧哗声,于是我又当真了。实际上隔壁根本就是空无一人(但也是过去发生的事留 下的信息),而当时就如在现实世界中一样真实,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是进入了意识的非物质世界中。
另外,第三与第四点的声音,初时也以為是外境中的声音,如以為屋外真的刮起了巨风,但不久后就会明白声音来源于自己体内。

出体后的见闻

  基本上我在心神每次出体后,都会先在蚊帐的空间内(本人用透明蚊帐)转几圈,然后才穿过蚊帐,在室内游行几个来 回,较长一段时间内,出体后的心神都充满了好奇,脱体后都要验証一下周围环境与出体前是否一样,一般来说,这时所见的一切还与出体前的真实环境没有两样。 但后来,也常发现本来没有的有,而有的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会思考这是怎么回事并找到或直觉到答案。
在出体初期,心神游歷在暗蒙蒙中,然后又经歷如清月的夜晚场景,再后来,现出如烛火的光明,照在自己周围三五尺的范围,再后来,出现如电灯的光明,甚至如 太阳的光明,照耀在一室、一地以至更广大无边的范围,起初有时不知光源的来处,有时又看到或了知光源,总之,如清月的夜晚场景和光明朗照的场景会交替出 现。(后来则想到︰光明根源于身心中某些脉道的开发,但也不否认外光明,因為内在的光是与外光明互相含摄的,然而自己的内在脉道光明得不到开发的话,自然 也就难以见到外光明,这就像一个瞎子,虽然外面有太阳,他照样也见不到)。
一旦穿过墙壁,来到外面,情况就 起了很大变化,不再是原来的场景,这些一如该网站(出窍指南)中的介绍。后来自己分析,可能是在穿过墙壁时,经歷的是所谓高速度的瞬间移动,因此一不小 心,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裡,于是在后来出体想到隔壁邻居中看看时,不用穿墙的方法而是打开房门飘出去,此举果然获得成功,自己就能像平时窜门一样到邻裡上 下看看。
随著出体次数的增加,出体的见闻也越来越丰富,有时自觉到了中东,看到那裡穆斯林的祈祷,并见到那 裡的武装与流血;有时到了雪域,有时到了乡村,有时到了某处高楼林立的城市,总之,国内国外,甚至包括上达星际天界、下入地府幽冥等等不一而足,在这些穿 越中,就像其他资料中介绍的一样,在这裡游歷没有时空的限製,只要心神当时想达到的,就可能达到,因此也经歷到很多过去生的信息,也有些也许是未来世的信 息。如在游歷中,从前生活中的经歷,重新歷歷现前,而我就在那些场景中来回穿梭著,如果愿意,还可以将身心融回当时的状态,如变回一岁时的身形,并重现一 岁时的心态。因此之故,我将过去早已忘记,平常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忆起来的童年往事都想起来了。如我第一次咿呀学语叫妈妈的情景,还不会爬时,躺在摇篮中看 到父母亲举动的情景,乃至到从前了结生命的地方,来到现生父母的场景,住在母胎中的感受乃至更久远的记忆等,都如昨天(準确地说是刚才)的确发生的事样, 基本以重歷现场的方式显现出来(虽然现实中发生的事所经歷的时间很长,但却在剎那间将过程全部显现,丝毫也没有被宿短、或拥挤在一起的感觉。除此外,也有 一些是在禪定中突然忆起),如此
等等实难尽述,即使说了大部分人也不会相信。
另外,心神有时也会缩小成微粒般的一点,在身体内脉轮中旅行,这也是一种以语言极难以描叙的体验,我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表达方法来準确地说明这种经验,这 样打个比方︰假如有人在禪修时,觉受到气在体内某个方向流动,那么这时在体内流动的气是被了知的客体或对像,而自心则是能了解的主体;但在这种经验中,恰 如交换了位置般,流动的心神成為了主体。如我在一次中午禪修昏昏欲睡时,心神突然从尾椎冲到了头顶,心神就是主体,而不是像许多人坐禪时,自己(主)觉到 有气(客)在身体脉道中流动,自己想也许是心与气合一的情况。这次经验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变化──在六个月的时间内,我竟没有躺下来睡过觉而依然觉得精 力充沛。
再者,当心神在不同部位的脉中或身体部位中旅行时,也照样会见闻到不同的世界,如当心神到头脑时 (或心神从头部出体时),会经验在无边的蓝色晴空或星空中。心神如果旅行在毛孔中,则会经验在树林中穿梭,如果看到树干上或地面上很多虫类,那就是寄生在 毛孔和皮肤表面的细菌,这些经验积累到一定时候,无须思考,自己就能马上得到答案。
这裡再想略说一下出体后 对某些地狱界的了解,因為我发现,除了专门的地狱界外,在我们的现实世界中,很多场所其实也就是显现因果循环的地狱界,如滚动的汽车轮胎下,运转的机床 下,都是灵魂自我惩罚的地狱之地。神识们由于被自身业力的驱使,会不得不走向那裡,然后在极度的惊惧中被车轮碾过,经过被高速运转的齿轮,从中出来后又不 会真正死亡,然后又可能会一再重复经验著这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与痛苦。如有一次出体后,在某个地方见到一台飞速运转的锯齿,其实那是现实世界中,一台正作著 木材作业的电锯,在电锯的后面,是条狭长的通道,数不清穿著时髦的青年男女,排成望不到尽头的队伍正在源源不断地涌来,他们无法后退,因為没有其他可行之 路,他们必须从这台电锯通过后,才能到达另一世界,因此当他们接近电锯时,无不吓得脸色煞白,在绝望的号叫声中跌入了飞转的钢齿……我在旁边也看得全身发 抖……我明白了,他们都是在人世间时,曾经做过手术堕胎的男女们﹗他们活著时,将自己的骨肉活生生地夹碎在子宫中,现在也要尝受自己酝酿的恶果了,而且由 于相同的业风牵缠,在他们重新转生时,也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的父母堕胎……这时,一股强烈的悲心涌上我的心头,我想其实︰如果他们能够明白这一切只是自心的 幻像外,那么,即使他们通过那个
电锯,也是没有痛苦的……

一点讨论

  在初期出体经歷中,心神虽然游歷许多地方,并且可以清晰地思考和分析,一切都很真实清醒,但却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 不在物质世界中,而进入了非物质的世界。如︰由于在物质世界养成的执著,有时我不能在初期的出体中穿透一层门帘,因為我想门帘是实质的,直到意识到自己是 处在出体后的世界,才想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因此我想佛经和许多相关资料中,不约而同地都说到新近去世的亡灵,最初都意识不到自己已死亡,或者是进入了另 一个世界中,他们往往还固执地认為自己还处在现实世界中。我在初期灵魂出窍的经歷中,确也非常鲜明地经歷了这一过程。由于把出体后所见所闻当成了现实世界 的真事真物──直到从经验中回来,自己周围一片寧静,这才醒悟︰「哦,刚才我是跌入了另类时空中,為什么当时我当时不能意识?」这种经歷一直到几个月的数 十次经验后,我才在有意识暗示训练中改变过来。以后再出体时,我就自然想到︰「这不是现实世界……」。
然而 不久后又意识到︰认為自己在经歷非物质世界何尝不是一种执著﹗刚刚解放了一些物质世界的习性,却又陷入非物质解的执著中﹗而我真正要了悟的是不论身心处在 何种世界,都是没有什么实质的,与其了解所谓另类时空的奥秘,不如花时间来体悟一切身心世界都无自性的实质。我想在部分出体者的经验介绍中,著重提及人类 对现实世界的执著,灵魂将现实世界的执著带入非物质世界,因而导致灵魂的境界得不到提高或升华,却忽视了所谓非物质世界的经验也是一种执著,因此我想时空 世界虽然无量无边,但能感受其存在的,还是自己的心,离开自己的心,也就无所谓世界,因為人们不断地从一种执著转到另一种执著,所以也就相应地从一种世界 跌入另一种世界。
同样,人们在梦境中,因為无法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所以被梦中的境界所转,作到凶险的梦 时,自己被吓得四处逃窜却找不到藏身之地;如果梦到一堆钞票,又恨自己的口袋太小装不下,甚至醒来后还后悔了半天︰為什么我就不多抓一把。行者的修行目标 之一,就是要达到梦中也不颠倒,这样一旦死亡中阴来临时,行者也不会在中阴界中,被各种境界所转。因為中阴身也和梦身及出体后的心神一样,不是物质之身, 自然也就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附例︰一位禪师的离体经歷

  (佛门中对离体等境界,认為是透脱身心执著一大障碍,因此即使有也秘不能宣, 但我们还是可以在许多高僧大德的传记或书中见到大量有关离体的记载,如《虚云老和尚年谱》中,就记载了老和尚幻身前往兜率天见弥勒菩萨的情景。笔者在康区 釕绒一寺,也闻寺中一老堪布在文革中饱受迫害,自卧数天如死,眾皆以為圆寂,后复转言幻身离体,见自色身如尸,故前往鄔金剎土于莲师座前,叙人间太苦而不 欲返回,莲师乃告因缘未尽还须回去。如此等等不能尽叙。)
……在这期间,我与一位籍贯安徽的禪和子(禪林中 对专门参禪者的称呼)一起坐禪参究约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他可是我心目中的真正禪德,随身唯除衣钵和一本虚云老和尚的参禪开示外,就再无其它长物了﹗昼 夜之中,都在用功办道……他曾告诉我一些他参禪修行的经歷,其中一件,倒也值得一提,他说︰「没有出家之前,我就在家中修準提佛母法,平时行住坐卧都时时 提著一句準提咒。一次结印修法时,突然入定了十八天,在定中,準提菩萨出现在面前。自己的心神脱离身体后,还看到自己结著手印的色身端坐在床上,幻身却随 著菩萨来到一座青山叠翠、烟云拂岭的圣地,随后进入山中一座宏伟庄严的寺院……佛母以手指著一个房间说︰「你就住在这裡吧」﹗……幻身回到色身,整个宇宙 如一个圆球,全部显现在自己的身腔中,歷歷分明,如观掌中之物﹗……这时,传来一阵婴儿清脆的啼哭声,因此就在一念︰「谁在啼哭?」的疑问中出定了……虽 然自己觉得定境只有弹指间,然后家人告诉他三周都快过去了……」后来我想,如果当时他能在听到啼哭、一念疑惑生起之时,回光返照的话,也许就能粉碎虚空, 亲証本来……至于菩萨领他去的圣地和寺院,就是后来他出家的圣地──地藏菩萨
的道场九华山。而常住為他安排的房间,正是菩萨以手指向的那间,在此之前,他从未到过九华山。。)(选自笔者《飘荡的云水》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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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体2
节录自「灵魂出窍奇谭」钟啟尧著〕
门罗应用科学研究所的「生命线课程」,可以带人到人死后的世界,并超度死人。参加者在「毕业」后,可以继续超度人。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三),美 国奥克拉荷马市的市政府大楼发生爆炸,伤亡惨重。布鲁斯。莫恩先生,听到新闻之后不久,就前往参与超度的工作。这是他在超度的几天后写的文章「生命线人在 奥克拉荷马市」。笔者通过门罗研究所的霍姆斯。阿特沃特(绰号「一跳」)接触到莫恩先生,并蒙莫恩先生允许,在这里翻译转载。

  生命线人在奥克拉荷马市,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日(星期三)。写於: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五日。
门罗研究所的「生命线课程」训练了我,使我有经验和信心,去探索超越我在我们所谓的物质世界内之存在的范围。通过关心的训练人员的爱,了解和教导,我学会了「到那边」帮忙,找出并帮助不再活在肉体里的人。

我在星期三中午左右,听到奥克拉荷马市发生爆炸的新闻后,想了一下,想用「生命线课程」训练过我的知识,看能不能帮忙。黄昏来临时,我在丹佛这里开始感 到不安,决定出去本尼根餐厅吃晚饭,和别人在一起。我刚叫了一个海鲜餐,就又想起奥克拉荷马市。我静静地表达了意愿想帮忙,想著也许能在当天晚上的一段时 间内处理这件事。我以前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都顺利。我对要在那麼气氛紧张的,大规模的灾难现场超度人的经验,完全没有準备。我表达帮忙的意愿后不久, 感觉到「老师」─一位非物质朋友─说:「布鲁斯,可以了。」在下一瞬间,我坐在本尼根的椅子上意识到周围的事物的同时,突然也在高速穿过那个黑暗处,来到 三个婴儿前面。他们在爆炸中死亡。

  我一下子把婴儿们都抱在怀里,然后直接转移到二十七号焦点,到「接待中心」。 我从来没有一次带超过一个人,但是好像没有什麼分别,那里有些人等著接婴儿们,并照顾他们,而我习惯性地尝试找出正在等候的一些人的身分。接他们的,是伯 伯,阿姨,和没有亲戚关係的帮忙人员。我转头,加速回到黑暗处,回到爆炸现场。我在这次超度行动中,除了感觉到因他们这麼早死而產生的一点悲哀之外,不怎 麼感觉到别的情感。我往返二十七号焦点,跑了好几趟,带了一些两岁至八岁的小孩。然后一位叫做夏洛特的女士出现,她好像受惊。她看到我,我告诉她,有人派 我接她回去。她很茫然;但是有一种印象,觉得她长大时的宗教环境中某处告诉她,应该就是这样的。她死时,有人会来找她。她在受惊的状态下,愿意跟我到二十 七号焦点。我把夏洛特交给一位她认得的人,然后又习惯性地尝试找出她所跟的人的名字。然后,我又回头向爆炸现场,加速回到黑暗处。在那里,还有一连串好几 位成人,我觉得有时间找出身分的最后一位,是叫做拉尔夫的男士。我遇到太多人,开始应付不来。
到了某个时 候,我感觉到一位熟人的声音。我以前见过他,也和他合作过。(注:有一组非物人类几年前在印度一个地震之后帮忙,他是其中一位。当时我在弗吉尼亚州,参加 了丽塔.沃沦博士的「生命线」研究小组。她以前建议过我们整组做实验,学习在大规模灾难之后帮忙。印度的地震在几天前才发生,给了一个练习机会。那次练习 很成功,我学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建议我不要再往返二十七号焦点。「引起他们注意,带他们过来就好了,你后面的其他人员会接他们走。」我说:「好吧。」 然后又回头走向黑暗处。两个大的非常亮的光,来到两边─他们也是我在印度的练习里熟悉的─我们就一起向前进入现场。我很快就理不了我们找到的爆炸死者的人 数,名字或其他资料了。他们只是出现,向我们走过来,然后被我后面的帮忙人员迎接,转移到二十七号焦点。
我们继续走来走去时,我开始感觉到强烈的情感。那些情感一直都在,但不是强到影响我手头上的任务。天真的我,对这没有準备!我把注意力集中一下在这些情感上。 
情感能量的力量和强度难以置信。那不怎麼是从我正在帮忙的人那里来的,而是从救援人员,家人和其他在现场的有肉体生命的人那里来的。悲痛和慌乱感很强, 使我感到意识开始摇晃,变得没有知觉。焦虑,恐惧,愤怒,挫败感和狂怒充满著空间。我把注意力转离爆炸现埸的情感能量,然后我们又进入黑暗处。
我继续走,仔细找更多人时,我在物质世界最好的朋友出现了,这位女士曾经参加过印度的「生命线」研究小组练习。现在,在奥克拉荷马市这里,她正在做我看 到她在印度做的同样事情:站在那里,放出爱,并為被爱吸引的每一个人提供并维持一个到二十七号焦点的门口/桥樑。我们打招呼,然后我和那两个仍然在两旁的 亮光人继续走。
我突然意识到,在右下方有一个人,在本来是联邦大楼扭曲瓦砾中某处。我们先前超度的,有点可 以说是在没有遮盖的地方的。我转头,推进去,开始穿过瓦砾,在前面来回细看,找无论是谁也好。我们找到她了。这位女士伸开,趴著,被大楼的碎块围著,盖 著。我叫她,引起她的注意。她抬头看我,大叫说:「救我出去,我被压住了。
我双脚卡住了,走不开。」我尝试 解释说她已经死了,说她只要想过来我们这边就可以过来了。我解释她的处境,但是她不明白。她被重的东西压住不能动,仅此而已。想不到怎样说服她她可以动, 直到后来有一位帮忙人员建议「把它看成不在」的技巧。我就像听起来的那样做了,「把它看成不在」。那是一位好朋友教我的。於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困女士 周围的范围上,「把它看成不在」。一个球形开始消失,并出现一种有点白的,灰色的光。不久,她就浮在一个直径大约是她身体长度两倍的球形里面。她从这个浮 著的姿势,很容易就浮向我了,然后我感到有一个帮忙人员从我后面出来,把她护送到二十七号焦点。亮光人仍然在我两旁,我开始很快地穿过大楼的瓦砾,仔细找 其他在爆炸中被困的受害者。这种「把它看成不在」的技巧,对於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效。我不记得有多少人了,我一直都同时意识到我在本尼根的周围,也意 识到我在奥克拉荷马市的活动。有时候,其中一个地方会开始淡出──虽然不会完全淡出。我在一种肯定周围的人看到会觉得茫然的状态下,在本尼根吃完晚餐。我 付了钱,把喝了一半的啤酒留在桌上,就立刻上了吉普车,开车回到公寓。我感到好像被情感辐射灼伤,穿透到身体深处。像被太阳灼伤一样,随著时间过,感觉越 来越强。先前爆炸现场感觉到的强烈情感穿透我,有起有落,像海洋里的滚滚浪潮一样。我可以感觉到我在现场感觉
到的悲痛或狂怒,愤怒或焦虑,悲哀或挫败感,其他的情感的波峰。波浪会从我下面开始,然后上升,穿透我的身体,直到我完全浸在感觉里為止。那是令人不愉快的经验。 
我觉得,在每个波峰的最高处,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悲痛和狂怒最显著,有力和辛苦。
我回家后,打电话给朋友(我看到提供门口/桥樑的)比较笔记。我有一种不必要但有强迫性的驱使想确定事情,而打电话是驱使的一部分。她就此开始说: 「噢,婴儿们。」她说话时,我感到一个悲伤的波峰,涌上来穿透我。我们在我混淆和有点迷惑的状态下继续谈那次经验。我们再谈了一点,然后我筋疲力尽,上床 休息和睡觉的时间到了。我打了大约十五分鐘太极拳,精神好了一点,然后躺下。我从继续起落的情感知道,我不知怎地吸收了在爆炸现场仍然有肉体生命的人的一 些情感能量。它粘在那个我─去爆炸现场的非物质身体─上,我又把它带到物质意识里。我强烈希望把它清除,於是用了一种从一个朋友那里学到的技巧。我放鬆到 十号焦点,需要多少个就观想多少个球形的容器;然后请求我能量场中属於别人的任何东西,都要从能量场里移到适当的球里。我感觉到全部都转移后,就把每一个 球送回去给恰当的主人。这使那些几乎不可抗拒的情感波浪减轻了一点。我做完后,再去奥克拉荷马市帮「老师」。他回答说:「我想你可以到此為止了。」於是, 我就去睡觉了。星期四和星期五的一些时候,
和星期六的大部分时候,有点辛苦。情感波浪比较少,也隔得比较久,但 是到了星期日,波浪的程度才减低。好像我曝露在奥克拉荷马时,我未解决的悲伤或狂怒或焦虑或什麼也好,每一点都被激发出来了。我发现,当我把这些经验欢迎 进来,用某种方式表达出来时(例如哭,狂怒或烦恼),那才会减低。星期一早上,我醒来,「老师」建议我先形成一个「共振能量气球」再起床。形成的还相当复 杂,有两个沿相反方向转的螺旋线。在三,四分鐘内,感到我在奥克拉荷马市吸收到的情感东西的最后一点清除了。星期一是我重新感觉到真正好了的第一天。我打 了三十五分鐘太极拳,感到完全恢復精神,回到正常状态。我学到甚麼吗?唔,我再也不要尝试在一个像本尼根的公眾地方,去到一个刚发生灾难的现埸超度了!我 将在开始那样的超度工作之前,多做一点準备。
我会再尝试那样超度吗?当然会。我每次这样做时,都多学到一点,明白做人的意义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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