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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同人】青松白莲(此篇彻底毁我节操)
作者蓝莓
标签金莲 桃花 武松 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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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子你上次让我贴燕青的分析文,我不想搬过来,原因是咱那种把原著每字每句都细细推敲的破案式读法,旁人看得太累,且不熟悉原文原句的人也很难有感想。

这篇同人是早以前的,也没在水浒圈子贴过(尺度太大怕某些吧友受不了)
在你这里备份一下,雷死你,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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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惊。周围的一切在我眼里变成了虚无,只有这个曼妙的人儿笑语盈盈地站在我面前,令我心动,无所适从。

一声“叔叔”打碎了我的所有美梦,我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是的,我是武大郎的弟弟,而她却是我的嫂嫂。

毫无疑问,我爱我的哥哥,父母去世以后我与他相依为命,又因我的不断闯祸屡受连累。他的弟弟成了打虎英雄,令他非常骄傲,在我面前傻傻地笑,殊不知我当时却在想,我若不是武松,那该有多好!

我承认,我喜欢上金莲是因为她的美貌。然而爱上她却因为她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世上美丽的女人有很多,但美丽又可爱的女人却很少。在柴大官人的府上,他的众多如花美眷没有一个给我留下印象。一见到金莲,如同一把刻刀,在我脑海里深深地镌刻上了她美丽的倩影。

我清楚地记得,见到金莲那天,她身着青色小袄,袖口是白色的绢,还有那靛蓝的裙,箍在她丰润的臀上。这样的衣服在其他女子身上再普通不过,在金莲身上却愈发的光彩照人。在以后的岁月里,在我面前的她永远朴素美丽。只是,这种美丽令我心痛,令我在无数个黑夜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一次在哥嫂家吃饭,她的目光热辣辣的,直看得我抬不起头。她不住地给我夹菜,一边埋怨哥哥只知道叫我帮他出头争气,也不问问这一年我在外流浪过得如何,有没有生过病。哥哥坐在一旁,一边烫酒,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心情复杂地吞下满碗可口的佳肴。

当天我就搬来家里和他们一起住。

金莲的菜烧得很好吃,如今的女人会烧一手好菜的已经不多了。哥哥大口地嚼着,开心地对我说:“兄弟,平日里你嫂嫂闲散惯了,哪肯动手,若不是你回来,只怕我无福消受这等好饭了。”好像沾了我多大光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眼看看她,她脸若桃花,柔柔地看着我,嘴抿着,并不理会哥哥。

她也喜欢我。

我甜蜜地想着,这种情绪令我苦恼,因为似我这般粗人,本不该有这种书生情绪的,而我偏偏就有了,这颇对不起强加我头上的“打虎英雄”的称谓,对不起我的阳谷县步兵都头之职。但一切与嫂嫂的爱比起来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在我心里,除了哥哥之外,她就是我这辈子最应该在乎的人,我愿用一生去保护她,用自己的肩膀为她遮住风骤雨狂,让她有个温暖而又安全的所在。

在哥哥家住的那段日子,她每天总是早早的起来,在梳妆镜前描眉红唇。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门外的每一丝响动。哥哥取笑她,说你整日不出门,打扮的这般标致,给谁看呢!听到这里我心弦一动。我猜想隔壁的她一定对着铜镜默然不语。可是,我想错了。她开了口,说我打扮不是给你看就是给你兄弟看,反正都是你们自家的骨肉,又不曾便宜了外人。话虽是对哥哥说,我听着却好像专对我说似的,好像她明白我在偷听他们说话似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哥哥挑着炊饼担子出去了。房间一下子静寂下来。静寂得令人难受。空气里隐隐漂浮着脂粉味,香香的,甜甜的,令人心旌荡漾。我忍不住透过木板的缝隙,想看看她在堂屋做什么。只见她轻轻梳着瀑布般的黑发,白腻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银光,纤细的葱指抚着发梢,她向这边一瞥,脸上出现一道红霞。我的气息快要停止了。我快受不了了,我真想冲出去,把她抱在怀里,吻她葡萄般的眼睛。可是,她忽然说,叔叔,天不早了,你该起来了,衙门里还有公务呢!

对,她是我的嫂嫂,如醍醐灌顶,我只好讪讪答应着:“起来了,谢嫂嫂提醒。”

我刚穿好衣服,她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就进来了。我不敢看她,慌忙说:“武二实在劳烦嫂嫂了,等有闲时,武二去县里拨一个土兵给嫂嫂使唤,这些粗笨活嫂嫂就不必做了。”

嫂嫂突然红了眼睛,说:“还是叔叔心细,知道心疼奴家。像你大哥,只关心每天能卖多少炊饼,不似叔叔这样知冷知热……”

我连忙替大哥分辩:“哥哥为人忠厚老实,难免忽略了嫂嫂,可他对嫂嫂俯首帖耳,不似其他男人整日寻花问柳。以后哥哥没做到的事,嫂嫂尽管吩咐武二去做,武二一定为嫂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金莲抿嘴笑了笑,“叔叔言重了,奴家怎敢差遣叔叔。叔叔做咱们县的都头,管着一方水土,是有脸面的人物,若人家知道奴家为了自己烦扰叔叔,叔叔面上岂会好过?叔叔的心意,奴家心领就是了。”

好个聪敏的女子!说起话来有理有据,滴水不漏,让人听了舒心畅意,恰如吃了人参果,好不欣慰。

我洗着脸,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从水影里,我看见她看我的目光,痴痴的,如同我有时偷看她时一样。水雾缭绕,丝丝幽香在空中漂浮,奇怪,水里怎么含着沁人心脾的暗香呢?

我慢慢地洗着,这是我洗脸洗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以前,我总是胡乱抹两把就是了。可就是这样,当我洗完时,金莲又笑了起来,指着我的脖子说:“叔叔真是有趣,和你哥一样,洗脸从不洗脖子后,弄得前面白,后面却黑得像锅底。”

我脸红了。这些小事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金莲连脖子都注意得到,那她的身子岂不是处处光洁。一定是的,她每日都洗澡,而哥哥在尘街上站一天回来,浑身脏得像泥猴,经常脸都不洗就钻金莲的被窝,真不知道她如何耐得。

“嫂嫂见笑了,武二是粗人,不似哥哥有嫂嫂这样的好女人收拾……” 

“不怪叔叔,男人都是粗心大意,若身上总干干净净,岂不像个女儿家。”金莲笑着说,一边挽起袖子。我奇怪地看着,不知她要干什么。她站在我身后,轻轻将我的里衣往里压了压,温柔纤细的手指在我脖后滑过,女人身上的香味直直地往我鼻孔里钻。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赶忙说:“武二自己洗好了,怎好……”

她不答话,轻轻一按,我便顺从地低下了头。她撩起水,轻轻地在我脖子上抚着,搓着,屋内一下子就静了,只听得水的响声,还有,两人彼此的“咚咚”心跳声。在她温柔的抚摸下,我鼻子突然一酸,泪珠便噙在眼里。想我自小就失去母亲,跟着哥哥在苦水里长大,何曾得到过女人这般爱抚。

我偷偷地拭去泪水,不想,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停了手,惊奇地问:“叔叔可有心事?若不把奴家当外人,不妨说与奴家听听。”

我歪着头,倔强地说:“没有!武二从未受此礼遇,今日嫂嫂之恩,武二没齿难忘!”

金莲充满爱怜地看着我,“叔叔说小孩子话了,奴家只不过帮叔叔洗了一下脖子,从未想要叔叔做何报答。奴家是心甘情愿,奴家愿意对叔叔好……”

说着,她满脸羞红地低下头。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脸贴着她高高隆起的胸上。她似乎很慌乱,马上,慌乱没了,她抱住了我的腰,一手在我的头上抚着。

“嫂嫂……”我泣不成声,“武二打小就……跟着哥哥……从没哪个女人似嫂嫂这般……对武松好……”

她的身子似乎震了一下,僵直不动了。她喃喃地说:“原来……原来你是……不是……”

有女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呀!在金莲温热的怀里,我幸福得要晕倒。她只是温柔地抚着我,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令我心里顿生出对生活的无限眷恋。我发现,有个温柔女人的存在,这个世界就变得如此美好。以前,我从没感觉到生活的趣味,我的生活里只有喝酒与打架。我也从没有感觉到自己只有一条生命,我的这条命任何时候死去我都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我对生命并不特别眷恋,所以我才能在打斗中毫不畏惧,才能在景阳岗打死那只老虎。如果现在让我再去景阳岗,打死我都不会去的。

“嫂嫂……”我喃喃自语。金莲抱紧了我的头,“别喊奴家嫂嫂,你要记住,奴家只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叫金莲,奴家只是金莲……”

“金莲……”我恍惚地抬起头,似梦似幻地喊她。

“二哥——”她柔柔地喊我,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一下把她娇弱的身子拥在怀中,紧紧地抱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永远地离开我。

她在我怀里扭动着,她的小手灵巧地伸进我的衣服,解开我的里衣,抚在我的胸膛上,一遍又一遍地游移,“二哥,奴家没有看错,你才是真正的男人,站在奴家面前跟铁塔一般,二哥,奴家喜欢你,你喜欢奴家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想说:“我喜欢你,金莲,我愿意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可是,哥哥怎么办?见我如此犹豫,金莲好像有点不悦,蹙眉道:“你不喜欢奴家吗?”

“我——”我欲言又止,“我哥——”

她好像明白了我要说什么,手轻轻地按在我的唇上,不让我再说下去。她的唇迎了上来,踮着脚跟,嘴嘟着,唇红艳似花盛开,脸上胭脂像桃花,白里透红。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她是世间尤物。我不再犹豫,勇敢地封住了她的唇。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像王婆点心铺里的糖梨,甜而多汁。我笨笨地吻着她的唇,品尝着唇的香浓。她浑身颤抖着,用香舌抵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舌柔软多情,我口里从未含过如此美妙的物件,这么香,这么浓,这么……

一边吻着,她的手一边在我的衣服内穿梭,所到之处,皆引起我不尽的快乐与震颤,除了一个地方硬之外,我的身子软得像面条一样。我的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抚着,女人的细皮嫩肉摸着是如此的有趣。她的一只小手从我怀里伸出来,抓着我的手往她的胸脯上放,我立刻碰到两团软软的小山,顷刻间,我的身子像着了火似的难以自持……

正当我抖抖地去解她的扣子时,门“笃笃”地响了。我们不理,可敲门的人很有耐心,好像他知道屋里一定有人似的。不得已,我们松开了。金莲理理头发,我赶紧整好衣服,恍若隔世般,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刚才,我是和……嫂嫂……
我满心的羞愧难当,若不是敲门者,刚才我险些铸成大错。尽管金莲一脸不悦地去开门,我心里却感到一丝幸运,甚至有点感激那个敲门者了。

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我抬头一望,刚刚平静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原来是我的哥哥,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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