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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焉前传 1-10

作者末世颓唐2 标签美女 摩托车 情人节 性爱 元旦 阅读次数:546
郭子焉前传


1
  她给我发消息,让我喊她姐姐,说,假如不喊,她就不再理我。
  她是个150厘米的小美女,乳房温存奶头小小,我伸手进去的时候她憋气不喊。我攀住她的乳,把她一下横抱在亲水平台的横栏上。我把头靠在她的胸口,我让她抱住我,就这样抱住我的头。手小小的,有些冰凉。我照样攀住她的乳,12月的上海,冬天的霓虹不甚亮,总有阴影盖住我和她,也总有三三两两好事的人喜欢在情人身前身后溜达。
  “郭子焉,我要你喊我姐姐。”她在短信里娇嗔。
  我在开车,手微微抖。
  我叫郭子焉,我30岁,离异,带着女儿,我做爱时候开始力不从心,有时会ED,我想,我已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
  她叫施卿,20岁,150厘米高,手脚都小小,经常穿童装,至今都还是处女。
  “我要你喊我姐姐。”她继续给我发消息。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会春情勃发,看着不到我肩膀的她,柔弱的纤细,好象是个给我女儿买的洋娃娃,而这个时候我好像十六岁,碰一下异性小手就会勃起。
  可是一直到现在,我和她拥抱亲吻,却没有做爱。
  所以,她至今都还是处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女交往都要深谙规则,我从不问女友曾经的男人数字,如果有时候无聊,最多问问她几岁时候开始有第一个男友,然后呢,或者在心底用每年一个的数字累加,或者就用每年三个的数字作乘法。不论是加法还是乘法,最后的结论都很让我不开心,所以,我厌倦于恋爱,特别是离婚后。
  离婚后,我一般就更简单。
  我只问,吃完饭开房吗 ?
  如果对方掩耳逃开,我也懒得去追回,实际上,很多人把这句话当作玩笑,可我不在乎,只不过,我就不再约会。
  如果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他可以很风趣,他可以长得帅,是呀,他可以有魅力和一点邪邪的吸引力,可是他没钱,他离过婚,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带着他的小孩。
  这样的男人,你会把你的女儿嫁给他吗?
  我不会的,我希望女儿好好的,生活幸福。
  施卿蹦蹦跳跳的到我身边,扎着马尾辫,穿着童装,她在汽车的副座稍稍挺身,她说自己是个大人了。
  所以我解开她的胸罩,开始抚摸她小小的乳头,我喝令她伸出舌头,然后一口吮住。
  她有男朋友,普普通通学生的样子。我见过,我的道德观不介意帮助别人带上绿帽子,所以我半点不介意她的男朋友。
  关于绿帽子,这是在上海,用句时髦的话来说,谁没给谁带过。
  我的头顶,其实也有一顶的。
  孩子她妈离开我的时候,傲然的转过印着唇痕的脖子,她的脖子,修长和白皙,上面印着她的爱人的唇印。
  我瞠目结舌而又目瞪口呆,我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努力赚钱好好做人做个好爸爸好丈夫买房买车给她一个家给孩子一个家给我一个家。
  她傲然离开我,她说她爱情了,所以觉得和我在一起有负罪感。
  我瞠目结舌而又目瞪口呆。
  MTV里的徐若萱涂着红唇露着香脐开始扭腰,她是个不老的传说,宣告熟女时代的开始。
  那个时候,我斜靠在摩托车上,看着她和他走出大楼,抓着头盔的右手开始颤,左手抓住右手才止住抖。
  他比她年轻,依偎在她怀里,一如弟弟依偎在姐姐怀里。
  熟女,意味着性感和热情似火,力高是熟女搜集者,他喝醉了酒冲着我淫猥的笑,他说,熟女就是那种不论什么时候摸逼都是一掌水的女人。
  我扬头甩下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五粮液直接在胃里燃烧,可是下腹就开始冰冷。
  那天晚上,我找了个最湿的婊子,可是却半天没有性趣。看着她丰满的胸脯和腰肢,我就开始呕吐。
  我呕吐,我泪流满面,我把四千块的头盔倒过来当痰盂。
  “可惜了那个好头盔。”婊子后来帮我收拾,温柔娴淑的一如我老婆。
  我叫郭子焉,我30岁,我爱五姑娘,左手就是我的五姑娘。
  
2

  “为什么是左手?”
  一起混的卢栋梁喜欢打麻将,他用右手甩出一张白板,又用右手拿了火机,点烟的瞬间左手悄然换了张万。
  卢栋梁说:“打飞机么,男人的右手当然要拿本书,或者拿着遥控器换换台。”
  那年的卢栋梁二十岁,他喜欢用右手拿着遥控器放慢进,而屏幕上的武藤兰正缓缓的把一只玩具塞进逼里面。武藤兰死后他开着摩托在南汇的芦潮港呆了一个晚上,据说就只呆呆的看着海水。
  卢栋梁后来也结婚了,老婆不喜欢把玩具塞进逼里,可是却喜欢其他男人的。
  于是,他也离婚了。
  而那张离婚协议,我们之间是相互抄的,只不过改了一个男女主角的名字。
  卢栋梁有时候还会打麻将,更多时候在喝酒,在他心里,死去的武藤兰要比活着的大多数女人要忠诚。
  “你们拿着头盔,为什么没有用头盔打上去?”丑闻永远比好事走得快,所以,很多刚混摩托党的不识好歹的小子会这样问。
  “因为我们是孬种呀。”我和卢栋梁手搭着手开始唱绿帽之歌。其实,从后来的情况看,我们不过是先行了一步,很多当年的毛头小子结了婚,然后不多久,额头上绿光闪闪的开始准备离婚。
  据说离婚率高达45%,也所以上海的婚纱婚庆公司越来越重视服务质量。
  这样的离婚率下,如果不做回头客生意,就真的是把钱往门外面推了。
  我后来想,这是社会进步的标志。
  妇女要顶半边天,自然要求家务解放,个性独立。如果你不幸成为了桎梏社会发展的绊脚石,那么你就该消失。
  我所以拉着女儿的手离开。
  那几天,我和卢栋梁在街头烂醉如泥。
  假如你生活迷惘,假如你没有归宿,假如你有的只有锁链,假如你没有自由,那请一定相信共产党。
  跟着党走,才会有新希望。
  我妈妈后来把我的妞妞带走了,我太穷也太忙,我没有办法独立抚养一个孩子的长大,即使我是加入了共产党。
  妞妞一步一回头,我的心于是就碎了。
  我的心碎了,所以我把摩托停进了停车库,罩上车衣。
  一个共产党员,是要响应先富起来的号召去努力赚钱。
  我于是不喝酒,我于是不抽烟,我于是只赚钱,我于是不花钱。
  天知道那些辛苦,人只知道几年后,我的经济开始和缓,开始可以买汽车。
  甩头丢开回忆,我的嘴唇在施卿的耳背处流离,她开始情动,所以我继续进攻,伸手向下,触手处已经湿润。施卿是个处女,可是处女膜也挡不住泛滥的春水,她也迟早会是个一掌水的女人,不管她的身高或者身材或者别的。
  “喊我姐姐。”她在我怀里娇嗔。
  路灯昏暗,正好给了后座一点私密,我把她放在膝头,一如我女儿经常坐的位置,探手在她衣内,两点小小的别致已经傲然而立。
  “软温新剥鸡头肉。”
  我笑谑,然后拧了她一把,她吃痛,所以忘记了继续追问。
  独生子女好,上有老下有小,只要没病没天灾,一年到头干到老。
  上海比很多地方现实,我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努力,哪怕是在口头,我都不依不饶。
  小小的乳,盈盈一握,这就是汽车的好了,轮子一滚,想要哪里就哪里。
  而漆黑的夜里,薰晕黄的车厢灯下,我经常会表演魔术。
  我的左手打开,空无一物,我的右手打开,手心放着一个小套子。
  这是这几年结果,我挥挥手告别了摩托青年,我挺着肚腩钻进我的汽车里。
  这真是人生的一大讽刺——昔日的暴走青年转眼变成猥琐的中年男开着四个轮子开始寻找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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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爸爸。”
  她忽然把我的头别正,一脸正经的喊我。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把手从她的衣内松开。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笑吟吟的把她的嘴唇贴住了我的。
  什么吻可以是销魂?她吻我,轻轻的慢慢的蠕动,两片薄博的瓣瓣,透着少女的气息。
  我揽住她的腰,腰肢纤细,我开始憎恶一掌水,所以我爱上了洛丽塔,哪怕是个很像洛丽塔的她。
  “你要我陪你吗?”我给网络的女子发消息。我是匹渐入老态的狼,可还有人爱着当年的骁勇。
  “喊我姐姐喊我姐姐喊我姐姐。”
  我插入身下的那摊肉,努力不看她那肥硕的腰肢,脑子里却满是施卿的娇喘,她还是处女,可我却已经是男人,如果我对左手厌烦,那我只能另外寻找安慰。
  我抽插,我闭眼,施卿的喘息声在我的血管里倘佯,你可以选择不爱上一个人,但你不能拒绝选择爱上一种感觉。
  可是我爱她吗?或者说她爱我吗?
  “爸爸,我不会嫁给你。”她把我的脸板正,她说。
  “因为我不会和一个像我一样的小孩争夺你。”她说。
  我的女儿身高120厘米,而她150。
  施卿一次往我怀里丢了一包童装,都是她买来却袖管太短的。我女儿后来当作大衣穿了一个冬天,来年,可能只能用作外套了。
  我女儿疯长,这个小娘们。
  “是呀,我女儿是大妞,你最多算是二妞,大名一个招弟。”
  我已经很习惯的解开她胸罩的扣子,然后把手贴住那两朵温暖。
  “老头子!”
  她气急,所以要躲开。
  她有个女朋友,叫暖暖,暖暖爱上一个中年男,暖暖喊中年男叫叔叔。
  “你说我是叫你二叔好呢还是叫你爸爸?”她娇嗔,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衬衣,小手冰凉,她抚摸着我胸前的突起,一边吃吃的笑。
  我开始受不了,所以要把她反身压住,她在我耳边吹气,“爸爸爸爸爸爸。”她喃喃。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身下的魔鬼,她是魔鬼,引诱下地狱的人。
  忽然,她睁开眼,小手迅速的掐了一把我的胸口:“哼。”
  “爸爸不乖,不准硬拉。”她说,她的手正抚住我的胸口,轻柔的摩擦我胸前的两颗点点。
  在认识她之前,我从来不意识到自己有多敏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渴望被抚摸。
  我受不了挑逗,所以要把她的手反剪,可是那种挺胸的姿势却更加的使我受不了。我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喉咙发出呻吟。
  “你是我的魔鬼。”我说。
  “不,我是你的恋宝。”她说。
  她是那种小小的人,所以,躺在车子里,即便是前排座椅,都可以并排躺下,和她并排躺着,只有用接吻才能消除心猿意马。我不断地吻她,在每个部位,我不知道吻会如此的燃烧身体,我褪下她的裤子,张嘴吮住,少女的芳香中带着特有的臊味,我不喜欢口交,但是给她的接吻却带有奉献的快感。她已经不能动弹,发出的声音类似小猫叫。我用唇抵住阴唇,舌头向内。处女的身体,狭隘到舌头都难以进入的地步。
  舌头的灵活要远远超过阳具,所以,这时候,口腔才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感。
  “你把舌头伸过来。”我对她说。
  她发现了我的企图,所以摇头不从。
  我强硬,用舌头抵开她的唇,合她的下体味道把唾液喂入她的嘴巴。
  性,存在着相互的竞争,我要她记住我,阴茎一点点挑开她的身体,她疼痛,所以挣扎。
  “你是我的。”我说。
  我继续前进。
  “我痛。”她说。
  “不要在这里。”她说。
  我颓然而止。

4

  自从我离婚后,我对这个世界时常会困惑。我迷惑于过去,也迷惑与正在的发生,我更加迷惑于未来。
  就比如她,她爱我什么?我始终不解。
  她会“作”,所以会给我发消息。
  “暖暖不让我靠近你。”她给我发消息。
  “暖暖说,中年男就好像鸦片,会让我上瘾,然后毁掉我的生活。”
  “暖暖说,我太对不起大熊,我在背叛他。”
  “暖暖说,你只想和我做爱,而我想要得是宠爱。”
  “暖暖说,我要的浪漫,你却会给我心痛。”
  “暖暖还说——暖暖说——暖暖她说——她说你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找我。”
  我看着消息,我哑然失笑。
  相比较摩托头盔里的那张脸,我现在胖了,长脸变成了大圆脸,镜片后的眼神闪烁,我不相信上帝,我不相信佛祖,我信仰马克思,马克思说没有上帝,马克思说没有佛祖。
  可是,我却迷惘了。
  当年,我在街头游荡,开着摩托狠狠地超车,车轮斜剐过地面,俯冲把血液从我身体的右边抽离,然后再回压入心脏,随着车轮的摆进,肾上腺素在身体每一点毛细血管进出。
  我那时候不迷惘,隔着面镜,我渴望撕碎,撕碎掉四轮汽车里的养尊处优的我。
  “每个人都需要被引导。”我给施卿发消息。如果我是在说话,那我的语调一定缓缓的,笃定的,似乎胜券在握。
  “我会像爸爸一样给你一种引导。”
  如果不是信仰共产党,我此刻的面容一定虔诚如牧师。
  美国的牧师最喜欢玩鸡奸。
  我开始感觉年龄的威力,镇静比冲动具备更大的力量,可是我的身体却开始发冷。
  我曾经厌烦那些说教,特别是站在道德的高度上。
  我的青春,合着汽油挥洒在街道。我有纹身,一如每个叛逆小孩的想要。
  问题少年,问题青年,然后是现在的问题中年。
  “我当然不会是问题中年。”我对这个词汇哑然失笑。
  我准备板着脸孔好好的教育施卿。
  施卿的父母很早就离婚,她随母亲过,所以,她的心底,想必留着一个空间,留给她的父亲。
  而每当我板起着脸,她就会唯唯诺诺的服从,这已经像是一个游戏一般的成为了规则。
  “爸爸。”我要赚钱,所以我很少有双休日,每有假期,我都会去母亲那里看妞妞,妞妞会拉住我的,妞妞说老师要张全家的合影。
  “要有爸爸和妈妈。”妞妞说。
  我沉默不言,我想到了施卿,她的手边,是否有她的爸爸的相片?
  “应该早点操掉她。”中年人的怜悯,转瞬即过,当我手把住方向,当我从后视镜中瞥见后座,我就是鳄鱼,鳄鱼不流眼泪。
  “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
  我的语调缓缓的,我然后关掉手机。
  我等着她来找我。
  “什么是衰老?”
  衰老的感觉是在你重复生活的时候出现。比如说你经常遇到熟人,比如你开始喜欢亮色的衣物。
  也比如,你开始喜欢年轻的女孩,开始喜欢倾听她们的喋喋不休。
  但有些东西,将如影随形。
  比如——恐惧。
  我十八岁有了第一辆摩托车,从最初排量的125CC,一直上升到退隐前的1100CC,这就好比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他会喜欢直直发的纤细女孩,等他长大,尝到了女人的好了,他就会迷恋丰满,可是,如果他老了,他或者又会转回头喜欢那种纤纤细。
  V型双缸的发动机,一如丰满的乳房,总是不休止的要求得到满足,这种情况,有时候,多么的令人恐惧。
  我的很多朋友,死在了这种丰满的双峰下。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念他们,他们的笑声,曾经多么的爽朗,一起喝酒,一起载着女孩兜风。
  开车经过南浦大桥,我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那个弯道的地方,陈桦的魂灵支架着身体正在眺望远景,桥下,江南造船厂的烟囱早已不见,不多久后,原地会成为一个游艇码头,很多撵着更大肚腩的中年男们会快乐的和下一代一起追逐嬉戏。
  那天喝完酒,陈桦和他的女朋友开车在前,就是那个弯道,我在后面看得真切,陈桦无比漂亮的拉了个弧度,剩下的只需要摆正身子就是一个绝美的出弯。
  可是,他那天进弯的速度略有些快,车子侧滑,斜碰在了围栏。
  陈桦的女朋友因为惯性继续向前,一下子甩出了围栏,围栏下需要自由落体十米才能够得了地面。
  所以陈桦伸手去拉,他拉着他的女朋友,或者说他的女朋友拉着他,他们一起飞向地面。
  我在后面目瞪口呆。
  陈桦,你还好吗?
  我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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