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中央-14end,俺只有一个要求,请多回帖……嗷5——看着天空流眼泪。
作者:赭砚 标签:荷花 | 阅读次数:6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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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q:请回忆五年前的俩人。 井柏然:搞搞同,顺便拿拿奖。学学爱,顺便受受伤。 ——2012.10《bobo组合专访之不公开部分》 q:请展望二十年后的两人。 付辛博:上上床,顺便唱唱歌。度度假,顺便买买房。 ——2007.10《bobo组合专访之不公开部分》 ** 各自回家乡拉票,这是第二次。心境却与两个月前天差地别。迎接他的粉丝站满空地,一大束一大束鲜花。 他鼓着脸认真强调,我真的没想过得冠军,参加比赛只是想试一下,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被淘汰就回西安的工厂上班。 ——就真的一点都没想过走这么远? 绝对没有。他气别人不信他,可接着,被问起那如果、只是如果上一场让你下,你也不会遗憾吧? 当然是可以说些漂亮话,实诚孩子却只是那么鼓着脸,回答不出。 ……会遗憾啊。其实是会遗憾的。我想陪他到最后啊……终场王战,必定逃不开两两PK,可已经得到最大限度的幸福了不是么?简直老天都在成全。 所以他俩机场道别时,井柏然往东,“你记得开手机,记得插卡。” “不要给我打电话不准骚扰我,我嫌你麻烦。”他挥挥手,往西。 “你说DIA。” 他太听话,他就后悔。站在舞台烈日高照的西安,他在演唱间隙,心神不宁地一再翻阅手机,没来电,没短信,屏幕彻底干净。 靠,没良心,忍无可忍,终于发了一条过去:喂,井柏然! 等到天都塌掉,那边才婀娜多姿地回,大哥你是谁? 他妈的,还了得了,付辛博再不罗嗦,直接拨号,“井柏然,你觉得我能是谁。” “包咋————”那头的混蛋孩子都快哭了,“你可算开窍LIA你可算知道打给我LIA,我刚下飞机就想拨你手机,结果一激动,把号码给误删了……我当时都懵了,觉得跟你失散lia——5包咋——我薄皮大馅的……。” 他“卡”的挂断电话。 半分钟后,那串无耻的号码蹦出短信,“想死我了吧?” “没可能。” “你们老师就没教过你诚实是美德?” “明就回上海了,有啥可思念的。” “果然想死我了。” “…………”欠调教。 欠调教的小孩在翌日先回到上海,洗漱完毕挑好决赛演唱的歌曲,清爽干净一身奶香,全神贯注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西安飞来上海要多久啊?” “我没飞过……”乔任梁不厌其烦地回答。 “那他咋也不打电话报平安啊?” “飞机上不让……” “他不打我打……靠,包子为啥不开手机啊?” “证明他在飞机上……” “那飞机从西安到上海要多久啊?” “我真的没飞过…………”乔任梁呈现痴呆状。 听不到那个人声音的手机简直是一堆废铁,井柏然闷闷回想误删了付辛博号码的那一瞬,真是全身血都冰凉,大气层峰鸣般刺激耳朵,怎么办……失散了……把他弄丢了……,脑子被吓成空白,居然想不起来可以从别的选手那边问,甚至忘记了几十个小时后就上海重逢,怎么就会陷得这样深,深到不可自拔?这么愚蠢的自己突然说不清楚彼此相遇是好事还是糟糕,但清楚明白跳进地狱也不回头了。 即使是这么浓烈的思念,真正重逢的那一刻却平淡至极,付辛博放下行李,云淡风清地搂搂他,“我脏死了。” “嗯,快去洗。”他靠坐在床上背歌词,小纸片被揉捏三小时,满是皱褶,这会儿才觉得字迹清晰分辨,他平安回来,井柏然终于能静下心来往脑子里塞东西。 而当付辛博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就那样自然而然地躺在他身边,安静恬淡地翻看通告单,俩人不说话,各自专心,井柏然轻轻哼唱旋律,付辛博眯起眼睛,凑近一点,井柏然没有抬头,那么顺手地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只是不想分开,在一起,哪怕是发呆也叫人欢喜,这样的好这样的好。 闫安大张旗鼓来探班,健身球“咚咚”砸进房里,付辛博被唬地鼓起脸,下意识的伸手护在井柏然跟前,往后退,倚靠在床边和兄弟们叙旧,这样的好这样的好,在看王睿模仿乔任梁嘶吼摇滚时,付辛博抿着嘴,轻声跟唱,又初恋了,是真的真的又初恋了。 他轻声笑,回头看看井柏然,混蛋孩子被王睿逗得满身抽抽,一把扑过来搡倒,脚还蹬两下,付辛博撸着他眼内的泪痣,,小小亲了一下。 他们总说他笑起来没心没肺,谁都有没心没肺的少年时光,却不是谁都能遇见那个让自己挖心挖肺的人。 “包子,宝怎么还在洗澡啊?”闫安抓着付辛博,蛤蟆功发声。 付辛博无辜地说我问谁呢,他明明比我先回到这儿。 “不要背后说我坏话,我听得见。”井柏然换了衣服过来,闫安揽过他坐在身边,你洗澡太慢了,得罚。 “罚啥啊?” “待会儿扎西和老柏就到,”王睿起哄,“罚你在他俩之间挑一个,磨鼻子。” 井柏然口吐白沫,“熊哥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和我磨,”就有人脑门的灯“叮叮”,奇思妙想般执拗起来,那美好情景逗乐了自个儿,咬着被单闷笑,“不如和我磨……井宝和我磨鼻子,好不好?” 闫安拉着井柏然的腰,一把往付辛博跟前送,吓得那俩,僵成对眼。 乔任梁看着,呵呵鬼笑,“宝不是不想早洗澡,而是吧……包子没回来,他就没归魂,一直念叨担心,都差不多疯了。” “烂讲!”井柏然扑着堵付辛博耳朵,“他胡说,你听不见。” 付辛博抬手捂住眼睛,“我也看不到你恼羞成怒的脸。” 闫安满意喜悦地问乔任梁,“书好看不?” 乔任梁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嗯,好看的。” 他们重聚在这云上的日子,包括稍后赶到的扎西和柏栩栩,笑着,回忆着,都知道,是盛宴之最终曲章,可心里满满溢出的,竟然喜悦,那是成长过后才有的漂亮姿态。 “要搁一个月前,赘肉奖非你莫属,”付辛博掐井柏然的腰,“那时候一捏一陀,真肥。” “那你喜欢肥的精的?” 两人躲在扎西的背影后勾勾搭搭死不要脸。 “我不说,你自己感觉感觉。”笑着把他揉成球,付辛博说估计你这条杨柳维持不了多久,等比赛一完放开吃,你立马被打回原型,不随我,咋都不长肉。 “那是,谁跟你那样?能吃能拉。”井柏然拱着猪鼻子看他。 “我真替你沉痛,偏招惹我,我本来不打算说话,”付辛博摇头,转身冲大伙喊,“考虑啥啊,最差卫生习惯还能有谁?想想kimi的脸盘。” “那还不是因为你骗我?贱人!” 我们要笑着书写“终点”,它就成为荣耀。 送走探班的兄弟,继续轮轴转般的辛苦,王战日益逼近,广告的投放也到高峰,商业通告、公益拍摄、专刊访问满满排在三人的通告单上,已经没有余暇考虑太多,脑海里所有的念头汇聚成一个字,熬。 熬其实最难,目的地在前方明确,却不准加快步伐,付辛博的低烧反反复复,井柏然每天背不出歌词,脑子光用来精确报时催他服药,“你说个笑话给我下药,最好带颜色的。” “我这么一身正气的人……” “哈哈,果然很好笑,井柏然你再说一个。” “你不要想太多,注意休息,神经病就会好的……” 他俩越发喜欢一个人伸手比划小小的圆,另一人合上,堆出漂亮的“bo”。 临战前夕,在车墩通宵拍完vcr后,他们被仓促带去录制大厅,乔任梁等到了这一天,签约时说我是pink7的主唱乔任梁。 却有两个缺心眼的月亮小孩完全没在意前途归属,反正说好了,讨饭也是不落单,“就这辆车吧……”井柏然围着展区内崭新的206绕圈,亮晶晶眼睛里全是好奇。 “这车太小了,开起来不过瘾。”付辛博光顾着用两旁耳朵照脸,“又起豆子了……” “你不如说你开卡车。”井柏然嘘他。 “卡车没……我本儿是c照,不能碰卡车。” “你什么?”井柏然傻了都。 “…………”付辛博瞪着他那双斑比眼说,怎么我没告诉过你么?我有本儿的,以前在工厂上班那阵考的。 “…………”惊了,“包子你居然有本儿!!会开卡车!” “……那什么,跟你说卡车不行。 “不但能开车,你还会骑自行车!” “…………”这个递进关系颠倒了吧…… “包子,”井柏然抽抽地蹦哒,“就算没公司签我俩,也饿不死lia,把你卖给kimi当司机,每月也有二百五。” “他妈的,你才二百五!” [q:井宝打算怎么安排赢来的车? 井柏然:嗯,我是不会开,不过请包子当司机,每月两百。 ——2007.7.22 sina《好男三强专访》 “我咋就两百啦!” “卖给kimi两百五,卖给我怎么也应该便宜些……”] ** 他们有百万种姿态,聚焦于一个舞台,遗落了无数欢喜奋斗,多年后面对面也不见得能拼凑齐全昔日自己。 昔日停留在2007年7月21日,终场。 冠军王战,因今届选手的集体出席,后台的繁忙混乱更胜以往。仓促间,还要挤出时间,给三强套上战袍拍摄定妆照。“这衣服都什么做的啊……”付辛博撸平裤子上的羽毛,轻声嘀咕。记者却对肩膀上依稀露出的红印子好奇,包子这是纹身么? 付辛博脸都木了,“纹那玩意,会被我家大姐打死的好吧……你再仔细想想,这么端正的圆形,还能是什么。” 井柏然得意洋洋甩着头上鸟毛路过,记者说经你这么一启发,我想通了。 他们站在舞台上,真切是最后一次了吧。却有谁在揪着眉头嚷嚷,“你干吗和kimi说让他选你p,可怜我发烧嗓子出不了声?” “你不想输的难看,那别人也不想的好吧?你当kimi愿意捡这个现成便宜?”井柏然耐着性子,“不管怎么转,今天我们仨都逃不掉俩俩pk,纠结这个有意思吗?” “是没意思,”付辛博看着他,“但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你做什么事,我反而最后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井柏然一愣,鼓着嘴说,那我怕你不乐意。 “我现在就爽了?”他打他一下,井柏然却突然反手拨开,狠狠抱紧,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说我以后不了。 那小小的承诺就像第一波浪花,迅速被响满舞台的喧闹声盖过,终究逃避不了,终究是要享受一场甜蜜的残酷。他俩面对面站在pk台上,台下有人在哭,屏幕上,是他对他说话的vcr,“不要丢自己的人”,他俩一同竖起了拇指,然后情不自禁拥抱。 即便赛前被导演严令禁止“不许放弃拉票环节的表演”,即便是没人相信的孩童般义气,但又怎样呢?付辛博推他上台,做你想做的,有我在呢,我俩当真就好。 当真就好,他和他相继走上舞台,一脸诚恳,不唱歌了,只想感谢。 “两臭小子!”导演哭笑不得,挥手让音效停止。舞台效果看着他们深深鞠躬,眼眶一热,飘洒落下彩纸,导演瞪眼说又不是结婚撒什么花,干什么的! 但是老天成全他们,漫天漫地金色的雪棱子,多少年后回想,都觉得这辈子有那一瞬间,足够点亮生命。老天成全他们。在舞台宣布签约,携手进退,他不顾多少双眼睛的注视,一转身只要抱紧他,吐不出声音用力拍他的背,他埋在他的怀里笑。吊起眼梢,害羞得意。 这个世界让我们好,最好。不让我们好,我们就放弃世界。 这个世界让我们好,最好。 谢谢。我们会相互爱护。 “别给我丢人。”离开前,是谁把万众舞台当成后花园,井柏然渗出蜜来,点头几乎吃掉麦克。谁为谁戴上奖牌,任由谁不自觉抱自己的腰,是一种相依为命的姿态。 记住了,不能给你丢人,在这座城市遇见你,度过十八岁最好的时光,能让一个人大伤痛的,往往也给予其大快乐,应该留一句感谢,尊重一路握过的手,每一张笑脸。 井柏然表演的认真,付辛博在旁看到西门吐血,“靠,你可以再抱得紧一点……”最后一个音符唱完,他跳下台,往他跑,他赶苍蝇般,“滚开滚开。” “吃醋lia?”他前前后后缠着问。 “我又不喜欢那姑娘,吃啥醋。” “知道你中意的不是她~~~~~~~”他跳到他背上,欢喜笑开大大的拥抱。 这一个夏季,我第一眼看到你,黑色衬衣鼓鼓的脸,一抬头,阳光闪耀,水淹没漫天红尘。 帷幕终有合拢的一刻,井柏然穿王者战袍,飞在半空,底下是一片片欢呼惊呼,他越亢奋越疲惫,一低头就晕眩,他不管,坚持找他,看到多少张熟悉的脸,在人生中出现,一起欣赏过风景,也唱了歌,然后沿途驿站,保重,总是要再见的,唯独留下一个人。只要他就够了。他穿金色的夹克,越过人山人海走到身边。天长地久的凝视。 井柏然歪歪头,像要哭出来,为这一路的奔波,孩子依赖的张开手。付辛博便笑,把他搂满怀抱,拍了拍,脸颊贴着,温暖吧,泪水就止了回去,“结束了。” “嗯。” “以后一起生活吧。” “好。” “你要按时洗袜子。” “…………我们多买几打放着。” “我会做饭给你吃。” “真嗒~~~~” 坏人就是用一碗泡面拐走小朋友的。 ** 二零零七年,终究会变成日历上一个小小的墨迹吧。 然而,这是这样的付出的一年。井柏然十八岁爱上的人,二十三岁伤害他更伤害自己,二十五岁——他硬说自己二十五岁了,想透彻自己根本放不下离不开那个谁。 二零零七年,也终究会在日后的履历上成为起点,光芒万丈荣耀吧。 毕竟,这是这样的得到的一年,付辛博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宁可被叫不出各自的名字,也希望能记得,bobo组合,就是我俩在一起。 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笔一划,写给他看,“我这个人啊,脾气直,不会说话,你不要在意,我会让着你。还有,不要咬我了,包子会痛的。” 每条道路,都难免砾石磨脚,请一定互相爱护。 过去藏在心里,未来一点一滴成为现在,或许伤痛,或许喜悦,因为共同经历,珍贵也是加倍的吧。 整理来时的箱子,丢弃多余行李,糖果罐正在街角店铺,敞开了盖子,抓一把,撒落在前方路途。 你们会在录制节目时说,家里就缺一台液晶电视,包子你给赢回来。 你们也清涩,舞台上掉落话筒,因为不想让他一个人难堪,就一胳膊搂起来,手拉手鞠躬谢幕。 你们亲昵地抱紧对方的亲人,就是想说回家了,嗯,还想说,西安也是宝的家乡。 你们不曾失去无畏的笑脸,拍摄写真时,他骑车带他,“你载我吧?”“我载你。”“你在爱我吧?”“我在爱你。” 你们天经地义彼此心疼,付辛博伤口缝针,难受得不行的却是井柏然, “干吗一脸哭丧,我又没死。”“>_<”“哪,看你两眼我也不疼了。”嗯,就是这样甜,没有办法的。 你们也安宁过小日子,不轻易上当,不买102元的黄金做的白袜子。 你们也寻找孤寂的微妙浪漫,夜渡小河,星空下,头挨头,摇手中烟花绽放。 你们也在人前人后继续心照不宣的奔放,“一直到18岁参加好男,似乎有一道门被打开了。”“……然后,出现了一个爱你的哥哥。” “哥——” “回了家不准这么叫我。”他压他背靠在墙,拉高双手锁在头顶,跨开腿顶着,流氓,没这么对弟弟的。 “那你归家里再说一次那什么我。”他妈的这鸟人,肉麻话私下怎么都不肯开口。 他还那句鸟话,“心知肚明的事儿,有啥可说。” ** 夏蝉欢快的在树梢鸣叫。 “宝?跟着没?”付辛博走在前头,闯过机场里粉丝重重的围截,不时回头望,“有没有丢?” “人没丢,身份证丢了……”井柏然团团转,哭丧着脸,手中的机票,清楚标明“2007/8/4 上海——北京”。 “你怎么搞得!我昨晚还特地叮嘱你身份证放好的!” “我听了啊,我明明放在兜里的。”还不知理亏,抬头嚷嚷。 “就是没有的好吧!”付辛博站到他身后,两手抄在他的裤子口袋磨蹭着找,身体紧紧贴和,说多下作就多下作,随便联想,“你把脑子给我动起来!” “我就是放在兜里的么!!”急了。 “你根本不满十八岁,白痴。” “那你猥亵儿童。” “- -||||||||||||” 吵闹间,工作人员满头大汗地从井柏然脚边的大提包里翻出小硬卡,“有了,这儿,赶紧办登机。” “…………”松口气,井柏然整个后背都湿透。 “以后井宝的东西给包子保管。”有人好心建议。 “才不要!我又不是保姆。” “不干!他要么不带卡,要么刷爆卡,我不能拿自己当条形码的好吧!”井柏然跳得更厉害。 “差点因为找不到身份证而误机的人,怎么有脸说这种话?”他抓着他,一路谴责,排着长长的队,习惯性的伸手指人,井柏然被他骂得满脸委屈,路人眼中无限同情。 然后委屈孩子手一挥,“包子拿这个包,要托运的。” “喔。” “还有那边的纸盒。”他空着两手,超大一幅白色蛤蟆镜,颐指气使。 “喔……”刚还威风训人的主,这会儿任劳任怨弯腰卖苦力,究竟谁更厉害谁更狠?啪啪,尾巴拍拍。 引擎发动,上海慢慢缩小成点。 尽管舍不得,但因为彼方有更灿烂未来,所以放手让你们起飞,记得常回来。 *** 二零零七就要过去。 付家妈妈在冬季的艳阳里晒被子,她每天清扫儿子的房间,等他有空回家住,做母亲的,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内衣给儿子和儿子身边的人。 点点卷在她脚下睡觉,鼻尖湿漉漉。 沈阳的砖瓦屋顶结了冰棱子,慈祥的老人家打开门收快递,包装纸上画一个吃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的趴趴。 北京有这样一户寓所,住了两个少年,窗台前摆放书桌,一盘绿油油的仙人掌,他们在的时候,总记得每天浇水,然后头挨头看它开出花。小小的淡红颜色。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前行,太阳从东街升起,清晨的路口人影慢慢多了起来。 付辛博依然偶尔脱线,惊叹号满脑飞,笑声春意缭绕,新添的毛病是时常摆出一幅沉重的脸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养家糊口。 井柏然努力在踮着脚长高,每逢演唱“相知相爱”,总是专注地认真地天长地久地凝视身边谁,让看得人都不禁心痛起来。 像框里的两人合照,隔段时间会换,眉目渐藏底蕴,有了男人的担待。他们刚认识那会儿,是懵懂孩子,视互相喜欢为天经地义,随年岁成长,才慢慢体会,能遇到身边这个人,能在爱着他的同时也被他爱,是多么蒙受老天眷顾。 相依为命吧。 当然是会争吵,难免被忧伤搭讪,未来尚看不到尽头,沿途鲜花丛丛,总有带刺却娇艳的磨难。 但又怎样呢?不就是这样一路过来的么?年轻时,结伴长途旅行,让世界看看你俩在一起的模样,日后,就能够笑得从容,说“那时啊,大概是我俩最难的阶段吧?因为坚守着‘即便如何困难也不分手’的承诺,总记得在一个人跌跤时,另一个人伸出手,拉他起来。所以也就过来了。” 只要记得往前走,即便山脚的微渺小花,也能开到最美好的顶峰。 一起经历了逆境,才能考验出boys还是men。 不怕,不怕,我让你拉我的手。 之后的每一年,十年,几十年。一起变成老伯伯和老伯伯吧,赌一赌那时候,谁更风度翩翩? 留恋不如展望。 我们可以怀旧,但不会变旧,井柏然在那个午后,阳光里信手挥拍,付辛博看着,便想一生停留在那里,一直崭新,这样到底。 你问他看到了什么,他会告诉你,看到了长久的幸福,还有井柏然脸上他喜欢的褶子。 最后,愿望是—— [包子会开车,我们一路开到北京去。——2007.7.24 井柏然blog] [最后的最后,当然要隆重推出这位先生,2007年,真的因为有他在身边,才让一切变得非同寻常。——2007.12.26 付辛博blog] “我们”是两个字的单词,你是二分之一,我是二分之一。 “他是井柏然,他是付辛博。”两只毛茸茸的逗笑了自己,挨着凑过头去咬咬。 即便没能一路开车到北京,但可以相伴走去任何风景美好的地方,看处处薄荷花开,掌心的沉重量再不丢弃,正如你们喜欢哼唱同一段欢快的旋律。 绿茵绕墙,蔷薇丁香,少年们跑过青葱四季,湿漉漉的头发,他抬手,擦去他额头汗水,等着,等着,终于长成日益挺拔的男人。 一路奔跑,沿途珍惜。 ——end—— 赭砚·2007年12月 后记: 呼呼,写完了,……其实起初我只是对5进4那天,两个孩子掉下的眼泪有想法,为了让这想法开花结果,居然作许多功课,填十一万字- -|||,泪奔了——(当然,在这过程中,俺也得到了快乐……抠墙……) 时间节点难免疏漏不符之处,希望没太不妥当,长久不写同人,胆子怯了。 我也舍不得结束,但是,但是啊,虽然生活一直在继续,作为载体的文却总该在某个地方告一段落。不然必定成鸡肋。 感谢天涯主楼为这篇文辛苦制作的主题blog,奔~~~虽然还未完全竣工,补图正在进行中,欢迎大家莅临观赏。 http://boboluzhongyang.blogcn.com/index.shtml 感谢追魂夺命手当当的无耻催文。 感谢小69的糖果政策。 感谢淡淡和小棠配的海报,漂亮死了,撞到墙边边嗷5———— 感谢淡淡、阿花、阿大、12、小6、小顺、小载、彻樱各位好孩子对我的嗷嗷哺育。 这样的背景设定,纯粹是给自己下套>_< 最后,看文的好孩子请多回帖喔,俺想看回帖,耷拉着缩在地上……敲了11多万字,俺要求一点反馈,不过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