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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君 再谈“田田”

作者鳌溪闲客 标签田田 再谈 阅读次数:18
多谢老兄乐于同小弟探讨!
梁山兄弟不打不相识,越打越亲热。您与我年纪相左右,就此结成兄弟吧。
小弟再谈“田田”并兼谈其它,移樽就教老兄:
我说过,“田田”二句是化用《江南曲》,那么“田田”之义当然是“莲叶相连貌”,而不是“形容宏大的声音”(见1977年11月第1版,1984年4月第4次印刷之《辞海·语词分册下》1182页。老兄所引我不知是何版本,望告。)而词义如何,其实不必争论不休,关键在于二句的诗意。既然我是化用《江南曲》诗意,似无必要换用“亭亭”了吧,您不是说“应当尊重作者的意图”吗?而且我始终觉得改“亭亭”后二句诗意不再浑成不再含蓄,有点牵强,有点离奇。这里将《江南曲》全录,以供老兄参考:“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也请老兄在看看我《再回复小老先生》里有关我对“田田”与“亭亭”用于二句中的不同意蕴。诗不厌改,不但自己改,还须他人改。改诗往往比作诗难,不顾及愿意和全诗,一味标新立异,随便撤换词语,恐怕越改越出问题。兄改“莲花”为“朱华”(尽管来自名人名句“渌水冒朱华),改“都有”为“皆散”,不就改出重义了吗?至于改“莲如越女桩新”为“湘妃和月妆欣”(湘妃-娥皇女英是尧之二女,舜之二妃,身世非凡,名气绝伦),乍看比远胜“越女”而又多“和月”意象,但经不得斟酌,因为“湘妃”之传说与竹(斑竹之斑传说是湘妃之泪染成,故雅称湘妃竹)有关而与莲无关,且与“镜心顾影沉吟”风马牛不相及。原二句是化用张籍《酬朱庆馀》(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不是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诗意,意象是融合的,意境是浑成的吧?关于重字,我主张无修辞作用则力求不重,有修辞作用则理应相重。我以为此首拙词,“莲叶”“莲花”“莲”“莲歌”“莲子”,虽重五“莲”字,但有其修辞作用,当属于后者而不属于前者。
以上直言,幸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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