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靖回了巴黎,在16区的宅子,靖很喜欢这幢房子。我把钥匙扔给她,说给你了,随你什么时候来玩。她问可以带人来么。我说当然,but no sex in this house,please.她又把钥匙扔回给我,说那还来干嘛,难道看着美丽的房子然后在花园里野合?我笑笑,干嘛总用这些来搪塞。
回到房里,澡澡,然后一边裸着身体玩塔洛牌,一边让她给我上药。好几单广告,因为身上这些伤口被撤掉了。靖拿着羽毛给我涂药水,她觉得很浪漫,可是我一点也不好受,因为羽毛并没有皮肤轻柔。她问一定要接这个广告么。我嗯,这个牌子我想拍很久了---lolita,永远的14岁。靖笑着说,可爱的妖媚。我并不与她解释,因为我自己都不完全明白我的心意。
和彦知道我回巴黎,咕咕噜噜的说你就是还想见安娜的!我说我早忘了这个人了,我觉得。对于我的爱,误会的,怀疑,不坚定,不管什么原因离我而去的,我都不愿回头,不容解释。不过,真的还是见了,我们在巴黎的圈子不是很大。而我也没有刻意的避讳,也许潜意识里还有几分期待,或许真的是没什么了。望着她灰的透明的眼睛,我又领着她回去,靖对她并不是很友好,也不是很排斥,我则装作是个娃娃,什么也不说,然后用一次次亢奋来麻痹自己。有一次我听见她很小声的说,“其实我一直爱着你,以为在你身上我找回了爱,找回了自尊,可你又亲手毁了它。”我嘟着嘴,假装是个娃娃,什么都没听见。安娜说:“那么,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用性来维系吧。”我继续咬着小指,装作娃娃,什么也不回答。
安娜说我是蜻蜓,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素食的,甚至我自己都这么认为。然而事实上我是食肉动物,时不时地展开猎杀。“食草动物都有被吞噬的欲望”我说。不知是不是安娜的缘故。靖说要回去做后期。那种非主流的音乐早几个月完几个月还不都是一样,我嘟嘴表示不满。人人总是都乐得把我丢给别人,然后飞快逃逸我的轨道。靖笑微微的亲平我气鼓鼓的脸,说是要在忍不住吃掉我之前离开。
我和和彦话话,问,如果三个人一起,会不会很奇怪。他说要是安娜就不行,要是樱的话就可以。我尖叫,要是樱的话我可以不行。和彦嘿嘿的笑着。男人之间的友谊还真是奇怪,如果是樱,和彦可以放弃多少东西?想到Spix,想到Van.和彦说尽管安娜在可以照顾我,但是他还是不想和别人分享我。觉得回答很满意,我说随口安慰说安啦,我和她不会有什么了。真的可以这样么?听的人不信讲的人自己都不信。
晚上么梦了papa,讲了很多话,但是都忘记了。我们很严肃地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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