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我自己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
一是这时光竟会这样地流逝,一是这字句竟至如此之沉重,一是慵懒的自己作文竟能如是之拖沓。
自行车后轮在转动中突然剧烈地左右摆动,一根长八厘米的钻头匪夷所思地扎进了车胎。
肿胀的牙龈已持续不断地滋扰我近两周,此时疼痛的感觉却全然没了踪迹。推车去修路遇红灯,不经意间回身低头看到干瘪的车胎,暗想这是个不错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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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执利剑、身披金甲、头顶红缨,跨青龙扶摇上之于九天。戏谑为“二次壁角”,颇有些个“而今迈步从头越”的意味。
斯威夫特的《格列佛游记》中的小人国用“小时”为单位来撰写“编年史”。“立壁角”BC与AD的界限是公元二〇〇六年二月九日,BC的一切已被彻底删除,AD初始的《重新开始立壁角》其实是对自己的告诫。回转身去看那些文字,“昏死的蜈蚣毕竟没有僵硬,心中的血管里又开始流淌起久违的温度……”,“重新开始立壁角,看起来是享受孤独,其实不然,纵使我不再面壁而回头,看到的也不可能还是九一年那些似曾相识的面庞,反倒是继续朝墙,兴许还能从沮丧里看到些光亮……”,只觉对不住过往的光阴,也决计再不辜负将至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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