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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初稿——呕心沥血、废寝忘食、血气两亏之作啊~~~~~~

作者天杀论文! 标签论文 文化 阅读次数:145
                杭州方言特点的略述
                         
  提要:杭州话是一种官话色彩浓、与周边吴语差别较大的方言。本文简述了它官话色彩形成的原因,从人称代词、否定词和疑问句三个方面说明官话在杭州话中的反映;同时从“儿尾”问题上,说明了杭州话受到官话的影响,是在存有吴语特点的基础之上,从而形成了既不简单同于官话,又区别于周边吴语的独特特征。
  关键字:杭州方言,人称代词,否定词,疑问句式,儿尾的源流、发音

           一.杭州方言历史情况的简述
  杭州是一个历史文化名城,它在五代时是钱氏吴越国的首府;南宋建都于此历时148年;明清至今,杭州一直是浙江省会。在地理上,杭州位于浙江北部,南接绍兴,北连湖州、嘉兴,处于浙江吴语区的中心地带。但是杭州话的使用范围却不大,大致东至余杭下沙,南到钱塘江边,西从五云山、转塘至留下,北经拱宸桥至余杭三墩,东北经笕桥至余杭乔司之间,大约有一百万人使用杭州话。杭州是浙江省最大的城市之一,且长久以来在政治经济上居于优先地位,但杭州话却是浙江吴语中最小的方言点之一。
  这种情况的形成与杭州话自身的语言特点有关,它归属于吴语区太湖片方言,但却具有浓厚的官话色彩,甚至有人直接将它称为半官话区。这种方言在语音、词汇方面存在着大量区别于周边吴方言,而接近官话系统的用法,如在词汇上,它的许多词语直接借用普通话词汇,跟周边的吴语不同;(举例:壁虎、手指头、下棋、脸盆,在湖嘉一带就采用:乾龙、节头关、着棋、面盆)缺乏文白异读,文白两读的字极少,不像临近其他方言普遍存在异读现象。反映出明显的曾受官话影响。
  这种影响来源于杭州的历史变迁。直接也是最大的影响是宋朝南迁,以此为都城。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载:“切见临安府自累经兵火之后,户口所存,裁十二三,而西北人以驻跸之地,辐辏骈集,数倍土著。”外来人口剧增。北来移民并不是平均分布在旧临安府的七个属县里,他们集中在杭州城里,具有人口优势;而且南迁的主体是皇室贵族、官僚地主、富商和和尚僧侣等,在政治经济文化上也有显著优势。出于政治等因素的考虑,杭州方言必将自动向地位更高的方言靠拢,掺杂糅混。《重修浙江通志稿》记载有:“浙江自宋高宗南渡,中州臣民扈毕相从,散处各州府县,文言土话,掺杂糅混,因双声迭韵之转变,渐趋分异。”明确指出语言的交杂趋势,乃至今天,形成一个特殊的方言区域。
  这种混入,使得杭州话在词汇语音上成为特殊的孤立区域。它归属于吴语区,那是由于是从语音角度出发,把三分法作为根本依据来进行划分;而杭州话有许多方面,与周边浙江吴语截然不同、接近官话系统。下面便是作为这种夹杂的两个极其明显的例子。
  1.首先是人称代词的使用。杭州方言中的人称代词采用“我”“你”“他”,表复数时加“们”。这个系统完全同于官话,但周边吴语不采用这种人称代词系统结构。第一人称代词,杭州用“我”[  ],浙南一带用“吾”,温州[  ],嘉兴[   ],宁波、上海等用“阿辣”[   ],松江等用“奴”[ ];第二人称代词,杭州用“你”[ ],嘉兴等用“倷”[ ],宁波、永康等用“嗯”[ ][ ],金华、余姚等用“侬”[ ][ ];第三人称代词,杭州用“他”[ ],嘉兴、绍兴等用“伊”[ ][ ],宁波等用“其”[  ]。表人称复数时,杭州是后加词尾“们”:“我们”[   ]“你们”[   ]“他们”[   ];其他吴方言要么是采用韵母内部形态屈折的方法,诸如“我们”余姚[   ]、绍兴[ ],“你们”诸暨[ ],“他们”嘉兴[  ];要么加上其他的词尾,如“家”,宜兴[  ][  ][  ](分别为我们、你们、他们,以下同),“来”温州[  ][  ][  ]等。杭州话中吸纳的是一个完整的官话称谓体系。
  2.否定词和疑问句的使用。吴语区的否定词“不”,多采用[f]、或[v]声母,一般写作否、或勿。北部吴语常用“否”,即[f]声母,如金华[ ]、温州[ ]、诸暨[ ]等;南部吴语常用“勿”,即[v]声母,如绍兴[ ]、宁波[ ]、余姚[  ]。整个吴语区唯独杭州话中的否定词是采用“不”的形式,即[p]声母:[ ]。如“不用”,金华[   ],绍兴[ ],杭州[   ];“不会”,诸暨[  ],余姚[ ],杭州[  ]。与官话中“不”的发音极为相似。它既与所有吴方言的用法都不同,又与官话相似,可以推断这正是杭州话受官话影响,从官话中取走的。
  与这个独特的否定词相配套的是,杭州话的疑问句的提问方式:采用否定词“不”提问,大多数方式的提问要转化为“×不×”的形式。×为动词或形容词,是问句中的提问核心词。通常除使用提问核心词外,有时在问句中插入使用“是不是”、“有不有”,杭州话“有不有”的功能和官话中的“有没有”相似,但使用的范围广的多,而且它不使用“有没有”。见下列例句:
a.身体好吗?
    杭州:身体好不好啦?
       [                              ]
    余姚:身体好伐?
    [                              ]
    永康:身体好否?
[                              ]
    常熟:身体阿好介?
       [                              ]
b.他是学生吗?
      杭州:他是不是学生?
[                              ]
      金华:渠是学生否?
         [                              ]
      宁波:其是学生伐?
     [                              ]
c他来了吗?
    杭州:他有不有来?/他有不来?
[                              ]
    宁波:其来勒伐?
[                              ]
    昆山:伊阿曾来勒?
   [                              ]
   d.他是学生不是?
      杭州:他是不是学生?
       [                             ]
      金华:渠是否是学生?
   [                              ]
      宁波:其是勿是学生啦?
[                              ]
e.他还没来吗?(否定问法有两种表示)
     杭州:他是不是还没来?他还没来勒阿?
[                             ]
     宁波:其无没来勒?
[                             ]
  从上述几个简单例子可以归纳出杭州话疑问句提问的特点:杭州话提问句中的否定词仅此一个,用[p]声母,即“不”的单一形式,如“好不好”“是不是”“有不有”;它仅从官话中擢取了一个提问否定词,在提问时,从不使用“没”,“不”字取代“没”,代替行使它的功用。
  提问句的形式极其简单、单一,在绝大数情况下,是把疑问句中的主要提问词提出来,改造成“×不×”的形式,用它提问,如上文的例a/b/d/;其他方言对待“×吗?”这种问法,有“×否”“×伐”“阿×”“阿曾×”“×勒”等多种问法,而杭州方言一律采用“×不×”;而且对一种问句只有一个问法,如上文的b和d,面对同一问题的不同问法,在其他方言中有与之相对应的不同提问法,只有杭州方言提问方式不变。
在表示已然体提问时(提问的事情已发生),如上文的c、和e,是在句中插入“有不有”、“是不是”;可以说,在杭州话中,所有形式的问句,都只有一种提问方法。可以猜测,杭州话在早年,攫取了官话中单独一种类型的提问方式,保留下来。
   只有在表示否定的疑问句中,除了常规的“×不×”提问法外,还有一种,采用“××勒”。如例e。但这种采用“勒”的用于已然情况的提问法,与吴方言本身的用法相一致,正是吴方言的特点之一 。这说明,杭州话在漫长的历史年代里毕竟处在吴语区,尽管官话对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吴语本身的特点还是无法抹煞。很多时候,它是在吴语的基础上接受官话的改造。因此就会形成既不同于官话,也不同于其他浙江吴语的独特性。下文的“儿尾”问题,就是这种情况的代表,它的源流是吴语传承的,而音变使它与众不同。
               二.儿尾问题
关于“儿”缀,在吴语中呈现出南北差异,即南部吴语“儿”缀常见,且越是向南,“儿”缀越多;而在北部吴语区域内“儿”缀很少,已经退化。
在以前的吴语研究中,认为只有杭州话中有“儿”缀,其他方言中没有;杭州话是受官话影响,才开始使用“儿”缀。“这种‘儿’字只通行于北方官话里,南方官话有用有不用,吴语、粤语、闽语、客家话就完全不用。(杭州话受官话影响特别深,所以用后符号‘儿’字,这是例外。)” 其实这种看法不全面。在浙中、浙南的瓯江片、处衢片中存在着大量的“儿”缀。如温州话:兔儿[   ]、桃儿[   ]、脚蹄儿[    ];衢州话:摊儿[   ]、盒儿[   ];龙泉话:被窠儿[       ]、划浴儿[      ];等等。并且,杭州话中的“儿”缀并不是受官话影响而产生的,它是在自身的基础上接受了官话的改造。
  1.杭州话中使用着大量的“儿”缀。它的“儿”缀之丰富,几与北京话的“儿化”词语相媲。据蔡勇飞 的调查:杭州话中的“儿”缀词语有近两千条,而且这不包括那些可以任意扩大的词组和句子。比如:“花儿”算作“儿”缀词,而“白花儿”、“红花儿”、“月季花儿”等则不计算入内。这个数量是极其巨大的。但它的“儿”缀,与北方官话的“儿化”,并不完全相同。
  “儿化”是:“普通话与某些汉语方言中的一种语音现象,就是后缀‘儿’字,不自成音节,而同前一字合成一个音节,使前一字的主要元音起卷舌作用,韵母发生音变,成为卷舌韵母,也叫儿化韵。音变方式复杂,北京音里的韵母,儿化后产生二十六个儿化韵。” 它导致前一字的声母和韵母发生音变。杭州话中的后缀“儿”不同。它是独自成音节的,不与前一字合成一个音节,也不影响前一个字声母和韵母,使之有“儿化”韵的音变。它是在一个词的末尾单独加上“儿”一字,有小称、呢称的作用,因此称呼它为“儿尾”。如:帽儿[   ]、枣儿[   ]、小摊儿[     ]、茄儿[   ]、梨儿[    ]、蚕豆儿[     ]、雀儿[    ]、小伢儿[     ]等等。
  从上文几个有限的例子中便可明显看出杭州方言中“儿尾”发音的独特之处:它的“儿尾”几乎是采用一种“粘上”的方式跟在主词之后,并且不起到任何辨意、变形作用。这种发音,一方面不同于“儿化”的附着卷舌韵母,独立成音节;另一方面也不同于其他临近吴方言的多用[ ]、[ ]尾或[ ]尾。之所以会形成这种独特的语音现象,既与杭州方言作为吴语,承袭传统,保留古音有关,也与受到官话的影响有关。下面即从两方面来说明。
  2.杭州方言的“儿尾”独自成音节,具有独立性,这是保留了吴语古音的传统。在早期研究中,杭州“儿尾”被认为是官话影响下产生的,受到吴语发音的干扰。○2近些年来研究者们提出了异议,○3认为杭州方言“儿尾”音节的独立性是上承自南宋时代的方言“儿尾”,是保留古读,而非从“儿化”而来。
  “儿”字本意为孩子,不分男女。《说文》:“兒,孺子也。从儿,象小兒头卤未合。”段玉裁注:“儿孺双声,引申为幼小之称。”明确指出“儿”为独立的音节。“儿”字在汉魏六朝时开始做为后缀出现,例如:“田舍儿”(《世说新语》)、“宁馨儿”(《晋书》),“游侠儿”(王昌龄《塞下曲》),意义仍是实指的人,仍为独立音节。此后意义进一步虚化,发展为小字(小名)的后缀,乃至完全附着的后缀语素,如:“龙儿”(《南齐书》)、“鸭儿”(王维诗)、“一口儿”(《西蜀梦》)等等。但此时所有出现在文献的“儿”字,都是独立的音节,并非是衬词,不能读轻声。如“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李白《将进酒》),“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杜甫《佳人》)、“射杀山中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王维《老将行》)、“娥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辛弃疾《青玉案 元夕》)等等诗作,从中可以看出,这些诗中“儿”是起到音韵平仄作用的,不能不成音节。隋唐的诗文和宋代的词,字面要求工整、对仗,音律讲求平仄、押韵,因此,“儿”字在唐宋一代必然是独立音节。
在宋代杭州,“儿”缀词在口语中得到了大量的使用。这一点可以从当时记载口语化的作品中得到证明。从南宋时期的文献记录上看,杭州话中的“儿尾”已经相当丰富。《梦梁录》、《都城纪胜》、《武林旧事》、《西湖老人繁盛录》等都有记载。仅在《梦梁录》一书中就难记其数,如架儿、冠儿、弹儿、背心儿、银字儿、石榴子儿、油酥饼儿、碟儿、锣儿,俯拾皆是。可见,南宋杭州的“儿”尾一定是读成独立音节的。在这些记载下来的词语中,许多直到今天还被杭州人口头沿用,诸如:车儿[   ]、凳儿[  ]、耍子儿[   ]、兜肚儿[   ]、瞳仁儿[    ]、帕儿[  ]等等。所以,现在的杭州方言“儿尾”的独立音节与南宋的杭州方言“儿尾”,是相承袭的,是保留古读的现象。
李立成在《“儿化”性质新探》中道:“‘儿化’现象应当是在元明之际成熟的。” 他推测,“儿尾”构词是汉语内部的结构规律,但“儿化”却是在诸多少数民族语言的融合下产生的,是受在北方多次统治的阿尔泰语系住民族的卷舌韵尾的影响。“儿”失去独立地位而成为一个卷舌的动作,“儿化”现象就产生了。从中可见,“儿化”晚于“儿尾”产生。作为独立音节的儿尾出现早于儿化,所以杭州的“儿尾”不可能是受到“儿化”影响而产生,必定是沿袭古音;只能说是受到“儿化”影响,而改变了发音方式。这也可以从周边地区的“儿尾”发音中加以引证。
  3.从前认为吴语除了杭州话以外,再无“儿尾”。随着研究方法的进步和方面的细微,已经有许多的方言的“儿尾”被发现,并被标记,从而推翻了这一错误论断。同时,这些“儿尾”的发现、记音,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杭州方言“儿尾”的产生源流:这些周边地区的“儿尾”发音是独立的,它们的鼻音韵尾,展现了杭州话“儿尾”的变化历程。
  鼻音是浙江方言“儿尾”的主要语音形式。在杭州以外的吴方言,“儿尾”用的是[n]、[ ]和[ ]等鼻音。杭州话的发音是孤立的现象,在杭州的郊县就用[n]尾:如属旧杭县的唐栖话中的“茄儿”[  ]、“虾儿”[   ]。浙中义乌、浦江一带也用[n],如义乌的“狗儿”[  ],霜草墩的“女儿”[   ],金华的“侄儿”[    ];在温州的“儿尾”有独立的[ ]音,如:“兔儿”[   ]、“桃儿”[   ];在浙南山区的龙泉、云和一带,还采用古老的[ ]尾:“被窠儿”[      ]、“壁 儿”[     ]、“骹目珠儿(脚 )”[      ]。所有这些发音都是独立的音节。而且[n]正是日母最古的读音,“儿”字从古鼻音声母字分化的途径之一便是:[ ]—[ ]—[ ]—[n],乃至[ ]。比较起来,鼻音是接近古音的形式,可以推断,浙江吴语区“儿”音是继承古读法的,它的原始形式便是:独立的、鼻音形式。这也应该是杭州话中的“儿尾”在受到官话发音干扰之前的状态。
  在温州地区,“儿尾”当前读成[ ],有独立成音节和不成音节两种类型。如:温州、永强“鱼儿”为[ ],邻县就读为[  ]。但是在方言的早期调查中,“儿尾”记录为[n]。现在温州市西南郊山区如瞿溪,邻县如永嘉、瑞安,乡村等都仍广泛保存[n],这说明它的儿尾整体还处于[n]向[ ]变化、独立音节向不独立成音节转化的阶段。 温州方言用[ ],是浙江保存鼻音儿尾方言里语音上发展最快的一支。它的这种变化,可以作为一种旁证:儿缀词音节是独立-→不独立。
  所以,杭州“儿尾”的独立音节是本来就存在的,归属浙江吴方言的古特点,不是由官话“儿化”引发的;并且它的原来状态极大可能是鼻音[n],吸收官话发音而发生变化。
  4.[n]是舌尖前浊鼻音,发音时舌尖顶住齿龈。官话“儿”缀是元音卷舌[ ],受到它的影响,“儿尾”[n]的发音方法改变。在发这个音时,舌尖顶上齿龈的过程较慢,舌尖明显地翘起,最后到达舌尖后,有个向内卷舌地动作。史瑞明在《杭州方言儿尾的发音》 中将这个音描述为一个儿化元音[ ]。他说明:“杭州人在发这个音时,舌头会先在舌尖前的部位闪一下,产生一个浊的舌尖前闪音[ ],然后再发元音,这样儿尾就成[ ]那么一个音。”这种描述比较符合实际。另一种看法认为:[n]“受北方[ ]音影响后,发音部位不变,发音方法改作边音,便读出[ ]。杭州发[ ]的声音,仔细分析,舌尖是慢慢地顶上齿龈的,因此在成[ ]音之前已有轻微的[ ]音出现,故严格记音,宜作[ ]。”○3我以为,这种记音没有完善的描述出“儿尾”发音的特性:“强烈卷舌的性质而没有任何鼻音的成分”,○7故不如前一种记音恰当。
  这种强烈卷舌而不再有鼻音存在的发音方式,明显地跟北方相似而区别于吴方言,这应该就是宋朝迁都到杭州所引发的根本的语言变化。


  杭州方言作为语言交融的产物,具有浓厚的官话色彩。曾有学者在假设浊音声母不成三分对立的情况下,从声、韵、调考查杭州话和官话,得出的结论认为杭州话“很符合官话方言的准则而在吴语方面就符合得很少,可以划归官话。” 但是吴语本身就是“以有帮滂 、端透定、见溪群三级分法为吴语得特征” ,把塞音声母能否分为不送气清音、送气清音和浊音三类这条原则作为区分吴语和非吴语的决定性标准。所以,尽管杭州话在声韵调上很接近官话,它仍属于吴语。并且,任何一种语言现象都不是孤立的,必然与周边发生联系。杭州在长期与周边地区交流的情况下,语言相互渗透,必然使临近方言间愈来愈接近、相似,随着吴语大整体的变化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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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 邵敬敏《上海方言“辣、辣辣、辣海”的比较研究》和杨蓓《上海话中“辣~”的语法功能》
 王力  《中国语法理论》P276。
 蔡勇飞 《杭州方言儿尾的作用》P19
《辞海》
 李立成  《“儿化”性质新探》P110
 郑张尚芳 《温州方言儿尾词的语音变化》P245~246
 史瑞明  《杭州方言儿尾的发音》P180
 史皓元  《南通话、杭州话跟吴方言的比较》P103
 钱乃荣  《当代吴语研究》P1

注:文中所用的例子,来自钱乃荣的《当代吴语研究》,少数认为与实际有出入的做了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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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目:
钱乃荣 《当代吴语研究》  上海教育出版社
袁家骅 《汉语方言概要》  语文出版社
游汝杰 《吴语里的反复问句》  《中国语文》 1993年第二期
史皓元 《南通话、杭州话跟吴方言的比较》  《方言》1998年第二期
蔡勇飞 《浙江方言词汇内部差异例述》  杭州师范学报(社科版)1986年第三期
蔡勇飞 《杭州方言儿尾的作用》 杭州师范学报(社科版) 1987年第三期
李立成 《“儿化”性质新探》   杭州大学学报 1994年第24卷第三期
史瑞明 《杭州方言儿尾的发音》 《方言》1989年第三期
游汝杰等《北片吴语内部的异同》     《方言》1984年第四期
郑张尚芳《温州方言儿尾词的语音变化》  《方言》1980年第四期
贺魏  《吴方言词语与官话的差异》   《中国语文》1990年第一期
慧子  《杭州方言的文化特色》     《东南文化》 1989年6月
杨蓓  《上海话中“辣~”格式的语法功能》《方言》1999年第二期
邵敬敏 《上海方言“辣、辣辣、辣海”的比较研究》 《方言》1997年
聂仁发 《试论否定词“不”与“没有”的语义特征》 
高月夏 《“不”“没”的特殊用法》  《读写月报》 2001年3月
王启龙 《杭州方言音系》   清华大学学报(哲社版) 2001年1月


明月珠旗(dudubird)于 2003年3月25日 19:11:31 编辑过本帖

明月珠旗(dudubird)于 2003年3月25日 19:15:12 编辑过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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